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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攻不能攻,围不能围,百般无计只能退走,从此不敢靠近济南一步。”
吴定缘没听过这么一段故事,但这名字略有耳闻。
听昨叶何这么一讲,心中也不由得激荡起来。
“燕王退走之后,铁铉在这大明湖畔的天心水面亭摆下宴席,犒劳守城军民。
因为赴宴之人实在太多,不得不把附近的柳树砍掉一批。
宴会结束之后,铁铉自掏腰包,予以补种。
济南百姓无不感念铁铉大恩,尊其为城神,这亭子附近补种的柳树,则被称为铁公柳。
“没想到善恶忠奸,未见果报。
燕王败回北平之后,绕过济南径直南下。
可惜那金陵君臣无能,燕军到底还是攻破了京师,篡夺了皇位,改元永乐。
永乐皇帝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发遣大军,复攻济南。
铁铉宁死不降,又不愿连累阖城百姓,毅然率军出城,转战各地,最终因为寡不敌众,次年在淮南被燕军擒住。
铁铉被带到京师,夷然不惧,面对谋篡之贼破口大骂,竟被永乐皇帝磔杀于市,死难之日正是五月二十七日。”
昨叶何讲到这里,声音微微发颤,似是难以抑制。
吴定缘突然想起来了,南京城的小孩子们爱玩一个游戏,拿两块雨花石互相磕碰,一边叫铁石,一边叫方石。
他先前只知道方石是代指方孝孺,没想到那块铁石,居然就是铁铉。
“铁铉身死的消息传到济南府,全城百姓无不悲愤。
可永乐皇帝早早派了官员来盯着,不许设祭,也不许哭泣。
城里有几个读书人来到天心水面亭,跪在铁公柳前悄悄焚香哭祭。
官府闻讯赶来责问,他们就说这是拜真武帝君,官府便不敢管了。
可济南人心里都知道,这哪里是祭帝君,分明是在祭铁鼎石。
从那之后,每年的五月二十七日,济南百姓都会拥到天心水面亭,前来拜祭铁公。
后来人越来越多,百姓便人人手持半截柳枝,插在大明湖畔的泥土里,再叩头拜祭。
久而久之,便成了传统。
济南百姓对铁公的敬重,须臾没忘,全都在这湖畔柳条中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铁铉在济南的人望如此之高,难怪连南京的小孩子都把他和方孝孺相提并论……那么然后呢?这个故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吴定缘心想。
昨叶何嘿然冷笑了一声:“朱棣这个人,最爱迁怒与株连。
铁公遇难之后,父母被发配去了儋州,病死在当地;长子铁福安被发配去了河池戍边;次子铁福书沦落为奴,不知所终;夫人杨氏与两个女儿被投入教坊司,可谓一家散尽。
就连当时铁府左邻右舍亲朋故友,也被株连了不少。”
听到这里,吴定缘心下一阵惨然。
铁铉他不了解,方孝孺的故事却熟悉得很,甚至还接触过几个亲历者。
那场面之惨,至今南京人犹在议论,铁铉一家被如此株连,想来济南人也是感同身受。
昨叶何道:“之前说的,是济南府尽人皆知的事。
但接下来我要讲的,却是费尽辛苦才从红玉那里打探来的。”
一听这名字,吴定缘双目陡睁,整个人如同一头猛虎般扑过去,死死揪住昨叶何的衣襟:“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昨叶何蹙眉道:“哎呀,你能不能先松手,勒疼我啦。”
吴定缘松开一点力度,手指却始终停在她纤细的脖颈处,随时打算捏断。
昨叶何昂起下巴,微微一笑:“还记得南京那一夜吗?你屡屡坏我的好事,我便有了一种好奇,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篾篙子,何德何能坏我圣教的好事?我知道富乐院那个琴姑与你关系匪浅,便去找她聊了聊天。”
吴定缘沉沉低吼道:“你若伤了她,我今天拼了性命也要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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