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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于谦急切地唤来几个亲兵,让他们迅速沿着秦淮河岸去追赶。
朱瞻基听到于谦的叫喊,也朝那边望了一眼。
他绷着脸,先伸出拇指比了一下远近,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把不知谁掉的开元弓,再从一个护卫的撒袋里拈出一支长箭,搭弓拉圆。
他的姿态,是标准的军中挽弓之法。
弓弦一响,长箭刺破虚空,如流星般朝那黑点疾飞而去。
可惜准头略差,与黑点的脑袋差了半分,没入前方的水中。
朱瞻基眼中杀意更加盎然,再拈出一支箭来瞄准。
于谦忙提醒说殿下要留个活口。
可惜他话刚出口,弓弦又响。
这一箭带着满腔委屈与怒意,越过秦淮水面,正正钉在那黑点的后心。
那人的前胸骤然朝前一顶,双手挣扎了两下,整个人朝河里缓缓沉去。
早已冲去河岸的亲兵们迅速伸去长竿长耙,连拖带拽把他弄上岸来。
于谦三步并两步赶了过来,只见那支箭从后心贯穿了右侧胸膛,令他当场气绝身亡。
这箭法着实了得,可也着实可惜。
要知道,这可能是他们所能掌握的唯一一条线索。
死者是个约莫二十岁的男子,头梳小髻,用阔边深网罩着,一身青布衫裤,足蹬趿靴,与寻常南京百姓并不无同。
于谦搜遍全身,除了一套火镰并无任何物品。
他不甘心地撕开死者的衣襟,赫然发现在左臂腋窝处,居然文着一朵白莲花。
莲花分作三瓣,形似焰团聚拢。
“白莲教?!”
于谦双眼骇然睁大。
这三个字,是朝廷挥之不去的一个梦魇。
它兴于宋代,教义宣称弥勒降世,将以白莲化为业火净世,动辄煽众闹事,绵延数百年。
从宋至元再到大明,历朝都极力打压封杀,偏偏此教在民间香火极盛,屡禁不止。
最近的一次是在永乐十八年,白莲教众在山东搞了一次声势浩大的叛乱,太宗费了好大力气才镇压下去,可见其坚韧与难缠。
白莲教和朝廷之间,可以说是仇深似海。
倘若是他们所为,倒能解释这种要置太子百官于死地的疯狂。
这时朱瞻基也来到尸身旁,沉声问道:“这人是谁?可看出些端倪?”
于谦一指那文身,压低了声音约略一说。
朱瞻基倒吸一口凉气,他久闻这个邪教的大名,不由得头皮微微发麻:“这些事……都是他们干的?”
“如今形势不明,一切皆有可能。”
于谦看看左右,有些焦虑。
眼下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还藏着白莲教的疯子,多在外头停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他催促道:“这伙贼人所图极大,必然还有后续手段。
还请殿下迅速返回皇城,重聚人心。”
朱瞻基苦笑一声。
重聚人心?他的东宫班底,已化为齑粉;他在留都可以信任的两大山岳之镇,一个李隆一个郑和,如今皆身负重伤不能视事。
转瞬之间,偌大的一个南京城危机四伏,朱瞻基却孤立无援,再无一个相熟之人可用。
站在潺潺流动的秦淮河边,堂堂大明皇太子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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