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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熙明显是前者,啥熟了吃啥,也不挑食。
乔北澈就是后者了,他捞出来的食物就是比季沐熙自己弄得好吃。
季沐熙一开始还觉得乔北澈给自己夹菜不好意思,来回几次后他就摆烂了,那能怎么办,他哥夹出来的就是比他自己弄得好吃啊!
火锅咕噜咕噜冒着泡,滚烫的烟翻腾着往屋顶氤氲去,食物的香气溢满了整间房屋,吃过一半又有人开始喝酒。
一群人找着“庆祝季队归队”
“庆祝季队升职”
的理由就开始灌季沐熙,季沐熙也没败坏他们的兴致,一杯接一杯地应下。
季沐熙酒量不说很差,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酒过三巡就有些醉意,他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菜。
火锅本来就热,喝了酒更热了,季沐熙实在热得受不了了,解开了领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已经泛起了粉红色,晶莹的汗珠不停淌下,闪着光。
他又把袖子挽了上去,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上多了几条粉色的、一看就是结疤刚掉的新伤口,和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伤交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迟泽川看了他很久,才低下头吃饭。
季沐熙晕晕的,也没注意到迟泽川的目光,他抽了抽鼻子,给他们摆了摆手:“喝不了了喝不了了,谁再灌谁把我背回去。”
季沐熙劝阻不成反叫他们更兴奋了,最后还真是被人给背回去。
是谁不必多说,光闻对方身上的气味都知道是迟泽川。
季沐熙的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含糊不清地说:“迟泽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迟泽川说:“季沐熙,你又开始了。”
季沐熙嘿嘿一笑,揽着他的脖颈不说话了,醉醺醺地就睡了过去。
反正迟泽川会把他安全送回去的。
今年年末不知那些该死的犯罪分子是不是也去过年了,一时间上面也没什么任务下派,清闲得很。
季沐熙每天除了喂喂毛饼,遛遛毛饼,就是去他哥那里玩,回来就是跟队里的人插科打诨,悠闲得和上半年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春节,队里其他人便一齐休了假,回家过年了。
毕竟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家人。
迟泽川自然也是要走的,但他临行前问了好几遍季沐熙要不要跟他回去,都被季沐熙拒绝了。
人家一家团圆,自己跑过去做什么呢?
季沐熙拍了拍迟泽川的肩膀:“好好过年,咱们在一起的日子比你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久多了。
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迟泽川没劝动他,也只能无奈地离开了。
季沐熙其实不太难过,他又不是第一年自己过节,再说了,还有小毛饼陪着他。
他本来想着去找乔北澈,但是乔北澈也关了几天店,去给他妈妈烧纸了。
季沐熙觉得乔家双子的妈妈一定是个很好的妈妈,不然他们不会这么仇恨乔湛城。
这下好了,这下真剩他和小毛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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