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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位陪伴钰娴县主的侍女,也是自幼长在明远王府,人际关系简单,目前已被接回王府修养。”
这两位陪伴小十七的侍女,不仅仅是日常陪伴服侍的侍女而已,她们是明远王府训练有素、武功不低的女护卫。
我和紫杉大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件事情比想象之中更复杂、更棘手。
,!
“厅内有一座滴水时钟,但昨日滴水的一段传输蓄水竹段被人固定,失去记录时间的作用,因而包括提前离开的八公主在内,所有人都不清楚和自己行动或状态相关的时间点。”
“这厅里的窗户是开着的?”
我环视一圈,问道。
“是,发现的时候,就是开着的。”
我和紫杉大人又对上视线,开始各自的察看。
弘文馆内还保持昨日的物件摆放状态,我在小十七抄经的座位上坐下。
桌上摆着一座铜香炉、一本打开的佛经、墨已干涸的墨台和毛笔、木雕笔架枕、一叠写满字的纸、一叠空白的纸,还有一张只写了一半字的纸。
香炉摆放在长桌左上角,为四足提链铜香炉,成人女子一掌长的高度。
四足上雕刻兽头,从我坐的位置看去,有一足正对着我,首头大嘴张开,露出利齿。
外观看上去无异常,打开后里面是盘香燃尽的香灰,太医署验过香灰的成分,并未发现异常。
佛经是《地藏菩萨本愿经》,这是祈福首选抄写的佛经之一。
经中记载释迦牟尼佛在忉利天宫为母亲摩耶夫人说法的故事,介绍了地藏菩萨在因地修行过程中的事迹。
宣扬地藏菩萨“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的宏大誓愿。
经中还描述了地狱的状况,解释种种忏悔业障、救拔亲人眷属苦难的方法。
我拿起笔架枕上因墨汁而笔头变硬的毛笔,提笔落在纸上最后一个字处:“火”
,“地狱之火”
的“火”
。
我看向翻开的佛经,又一目十行看完小十七抄完的部分经文,然后面无表情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前方。
羽林军用四个摆设的空花瓶标记两位侍女、馆主和学士倒地的位置:馆主和学士坐在左侧的长桌后,馆主在我后一排,而学士又在馆主后一排;一位侍女站在我右前方,面对着我,同时也能看到左边馆主和学士;另一位侍女站在我右边,离我只有两步的距离,同时可负责研磨。
四人晕倒在地之前没有任何挣扎痕迹,也都没做任何特别的反应动作。
对于两位武功不低的侍女,至少需要两名袭击者同时出手,但出手的同时,小十七必然有所发现,所以小十七也是在同一时间被制服。
同样的道理,馆主和学士也都是同时被袭击,不然两位侍女会立即采取行动。
我心中紧张焦急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抬起头,看向紫杉大人和谷辉,缓缓说道:“钰娴县主是辰时一刻起笔,辰时五刻和在场的其他四人一同被迷香迷晕,之后有人进来,先后出手击中四人耳后颈部血脉,替换香炉,带走钰娴县主。”
和紫杉大人平静如初相比,谷辉很诧异:“祁统领,您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拿起小十七抄完的经文,翻到第一页,只见正文第一句不是经文,而是时间:七月二十一日辰时一刻。
小十七素有记录时间的习惯,只要是动笔写字,她会在开头和结尾写上日期时间,按照她的说法,这样在她以后看这些书写内容的时候,方便回顾当时的情景。
除此之外,小十七还受过严格的安全训练。
她无时无刻不保持警惕,尤其是在皇宫中行走,在宫中暗潮涌动的当下,她一个人被留在一个地方,想来不会是个简单的安排。
我猜测她走进这个授课厅时,窗户紧闭,滴水时钟只滴不走,她即将抄经的桌上还点着一个烟绕满厅的香炉。
“果然,祁统领真是明察秋毫。”
谷辉恍然大悟。
“这应该是钰娴县主按照从明德寺出来的时间,和走过来的路程时间,计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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