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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可不要太区别对待啊!
舒禾有些发傻地看着他。
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态度问题,继而垂了垂眉眼,语气稍显柔和,“有劳禾娘子。”
舒禾无语,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显而易见的!
“坐下吧!”
他本不愿,毕竟百里墨卿面前,他们是没资格同坐的。
舒禾盯着他好一会才叫那死守规矩的震离坐了下来。
他愿意站着,她可不愿。
纱布解开,灼烂的腐肉粘黏在发硬的纱布上,随着纱布的解开,带着一片血肉,发黄的血水瞬间流淌而下。
舒禾看着都感觉自己的眼角在止不住地发颤,这手,怎么能烂成这样?伤口上还黏着一种褐黄色的粉末状物体,带着一抹刺鼻的兰岐药味,那是治疗普通外伤的药,可对这地心芽根灼伤是没有半点用处的。
而且,看这伤口,应该是好几天连续赶路,连药都没换过,导致伤口有些腐烂了。
舒禾抬头,看向那男人,果然是铮铮铁汉,血肉都被撕下来了,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没有痛感似的!
她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上,那脉象,令她脸色凝重了下来。
“将军这两日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震离垂着的眸子忽然掀起,深邃而平静的视线下,藏着一抹讶异。
“确实会偶尔觉得浑身发热,像是有火烧一样。”
不过还好,他还能接受。
舒禾脸上露出一抹歉疚,“火毒入侵经脉了……”
“什么?”
南起皱着眉走近,“什么火毒?严重吗?”
“这事怪我。”
舒禾将从他手里解下的纱布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有些气恼自己,“当初让你们去找这地心芽根的时候我该说清楚点的。”
“这地心芽根属于极猛烈火性草药,我见书上描述,是极难寻的药材,书中也提过其火性强大,采取的时候须带护具。
可我没想到,此药火性如此凶猛,进入人体后不及时逼出,便会形成火毒,侵略人体经脉。”
还好震离来得及时,不然,这拔火毒,又是一大麻烦!
“对身体伤害很大吗?”
南起又担心地问。
舒禾看了他一眼,眸光微闪,“我没见过这样的火毒,不过料想,深入骨髓的话,不会比你主子的寒毒轻。”
“啊!”
南起惊得脸都有些发白了。
“怎么这么严重?”
“禾娘子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我除了身体偶有灼热感,我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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