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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什么“意外”
。
可杨景维和柳越根本没有能力击败他,那么,所谓“意外”
具体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是不是和那些身上的伤疤有关?
余宸明思绪有些混乱,缩在被窝里奋力回想着剧情,同时有些懊悔:刚才明明他老板脱衣服时候是最好的询问时机,但他脑子里一乱,只想着不要被云颢看出他的异常,于是给错过了。
待会儿云颢洗完澡出来,他就该立刻问问可惜,他忙了一天,闭眼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没等到人洗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云颢其实一般也不会在浴室里呆这么久,主要是在里头接了个电话,是威廉打来的,责怪他说怎么没打招呼就走了。
云颢本来想直接把电话挂了,但对面接着开始说起了正事。
——本来,威廉也是刚从出差地方赶回来,因为他说要来这小城,所以也过来准备面谈些正事儿,结果因为他久久和小孩不见,一时兴起便带人走了,让威廉捞了个空,算是他的不对。
威廉倒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生气,责怪听起来更像是调侃,调侃中又夹杂着真切的惊奇——他说了后天临时要去见几个议员,抱怨了一下这些迂腐事儿多的混球们,偏要赶在他们收购之前过来表态,又搬出反垄断法来讲道理,心里巴不得他们多给点好处堵住自己的嘴。
类似的事儿也不是第一天发生了,云颢没什么表情,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问他出差的战果如何,办好了,他们可以转移百分之十的工厂,便宜、廉价,且对这边只关系zheng绩的议员老爷们无言的威慑。
对他们来说,从来没有什么必需品;他们才是所有人的必需品。
聊完了正事,威廉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要把你未婚夫也带着去开会?”
“当然不是。”
云颢立刻皱着眉头否认。
“哦,我以为——”
威廉顿了一下,“那你安排好保镖了?你不在的这些年,讨厌你的人可没有变得更少。”
刚才云颢就在和john说这件事,但他没有回答威廉的话,只冷冷道:“明天一早我就会回去。”
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水流过他上半身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
曾经爱德华对他说:“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的话,那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他知道。”
他尽力在做,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掩饰的——比如他身上的这些伤疤。
很遗憾这本该是个更加亲密和温存的夜晚,不过也因为如此,没有比这更适合的时机了。
所以,他要试探,看小孩的反应来决定他下一步该如何回答:是“极限运动”
,或者是“年少时犯的一些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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