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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谨枕着臂弯,静静注视着屋顶,沉默良久,极为认真的问道:“小满,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能有啥打算?”
项小满躺了回去,“这破世道,打算不如不算,我就想着能吃饱饭,给您老养老送终。”
细微的鼾声响起。
黑夜中,项谨默默凝视着徒弟,神情有些耐人寻味。
睡吧,等你长大,为师就送你一份礼物……不,等这一场旱灾过去,为师就把礼物给你……这份礼物,为师已经准备了快十年了……翌日,天蒙蒙亮,项小满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发现师父不在身边,不由脸色一变,一个鲤鱼打挺,飞也似的冲出了破屋。
屋外一片狼藉,十几个捕快将项谨围在中间,地上还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显然是已经有过一场打斗。
师父无恙,项小满紧绷的心顿时舒缓下来,看地上那几个正哎嘿呦喂不停地惨叫呻吟,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捡了个树枝,“啪啪啪”
的抽在一个捕快的屁股上。
“我让你乱叫,让你乱叫,打扰小爷的美梦,到嘴的大肘子没了!”
谁也没料到这少年小小年纪,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官差,一时反应不来,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直到捕头冷喝了一声“住手”
,才让众人从错愕中清醒过来。
那捕头瞪着项小满,眼神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你们两个贼寇,当真好大的胆子,昨夜杀害官差,今日还敢拒捕,难道要造反不成?”
“这?这是被冤枉了?”
项小满此时才明白过来,心里琢磨了片刻,便扔了树枝,努力伸了个懒腰,又装模作样的捶了捶肩膀,这才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师父,咱在这还有出路吗?”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哪里来的什么出路。”
别人听不懂,项谨却是冷笑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继续说道,“你的拳法已经小有所成,今日为师就用这些杂碎,为你演示一套枪法,你可看仔细了!”
话声未落,木棍已经斜着点了出去,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右手边的捕快便哀嚎着倒飞了出去。
“师父,您不地道啊,咋还能偷袭呢?”
项谨纵身一跃,对着前方砸下,正落在一个捕快的左肩上,这捕快吃痛不过,脚下一软跪了下去,木棍抖动,挥在他脸上,如同是借了力,又向反方向扫了过去,左手边的捕快来不及挥刀抵御,腿上便传来了一阵酸麻,闷哼一声,不受控制的扑在地上。
出手便解决了三个,只在电光石火间。
项谨舞了一个枪花,白了项小满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打架上的事,怎么能算偷袭呢,与敌交战,正是要出其不意,明知自己处于不利之势,还非要讲什么堂堂正正,要是因此丢了性命,那才是一种罪恶。”
“得得得,您是师父,您说了算,刚才没看清,您再来一次。”
这师徒俩旁若无人般随意交谈,算是彻底惹怒了一众捕快,随着捕头一声令下,十数把弯刀同时向着项谨挥了过去。
“小子,这回可要好好看着点。”
项谨脚下一点,迎着刀锋便冲了上去。
一个老头儿,穿得破破烂烂,手里拿着个木棍,若放在平时,真和要饭的叫花子一般无二,而此刻看他在一众捕快差人间来回穿梭,木棍又拦又拿,又缠又扎,倒还真有几分破阵之将的气势。
“小子,我这枪法名叫二十四路破阵枪。”
“哦?为啥叫这个呢?”
项小满找了块石头坐下,左手抱着肚子,右手撑着下巴,一脸的笑意。
项谨也不理会徒弟的插科打诨,手中木棍虎虎生风。
“此枪法乃是我三十岁所创,讲究虚实奇正。”
木棍虚点一下,又疾速抽回,手腕翻动,忽的调转枪头,对着后方扎下,同时说道,“进要锐,退要速。”
身后正有两刀同时向着手臂扫来,项谨手中木棍主动脱手,堪堪躲过刀刃,仍不忘对徒弟讲解,“其势险,其节短。”
接着探手一抓,又握住木棍中间,继续说道,“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一落一提,又有两人分别栽倒后退。
项谨有意展示枪法,把这些敌人当成了靶子,手下轻重控制的炉火纯青,这些个捕快倒了又站起,站起又倒下,虽然吃痛,却没有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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