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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她睡下后,看看更漏,将近卯时了,自己便掩上门出去,开始预备晨间的用度和朝食。
云畔再起身时看窗外,天气还算如常,就是有些闷热,坐在那里梳妆也要打扇子,像一下子入了夏一样。
待一切收拾妥当,云畔带着檎丹出门,台阶下早停了一驾玲珑马车,车盖一圈围着五彩排穗,那是参加繁花宴必备的车辇,各家小娘子都有。
柳氏也送出门来,仔细查看了携带的食盒,又叮嘱檎丹带上伞,“天忽然变得这么热,只怕有一场豪雨。
娘子回来要是正遇上,宁肯等一等,如今的雨水来去都快,不必硬走在雨里。”
云畔点了点头,“多谢姨娘,姨娘回去吧。”
转身扶着檎丹登上了马车。
车辇渐渐去远了,雪畔从门里走出来,蹙着眉头说:“阿娘也太周全了,哪天我能去参加繁花宴,阿娘再这样相送吧。”
柳氏瞪了她一眼,“整日混说,还不回去!”
娘两个拉拉扯扯进了内宅。
那厢马车直奔幽州城外,繁花宴设在十里梨园,是个依山傍水,风景十分怡人的所在。
当年宰相韩苒嫡女起了社,邀约亲近的好友参加,起先只是贵女们玩乐的集会,后来逐渐发展,宰相之女当上了燕王妃,这繁花宴也成了衡量幽州名门女眷身份的标尺。
人人以参加繁花宴为傲,云畔对繁花宴深厚的感情,来源于琳琅的美食和马球场上放手一博的豪兴。
只是幽州城很大,出城的街市上又都是商铺和行人,马车走不快,只能在人潮中艰难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城门上,出得关隘就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了,小厮这才打马扬鞭跑动起来,渐渐看见密林郁郁葱葱,再往前,梨园成片的花海就撞进人眼睛里来。
设宴的地方拿帷幕圈起,只留一个入口,燕王妃和几位贵女在门上迎接。
见云畔来了,脸上挂着笑,老远就伸出手来牵她,问她好不好,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少年丧母,总是令人悲伤的事,恰巧又和郡公府退了亲,这多舛的命运就愈发令人唏嘘了。
云畔本以为她们并不知道里头原委,谁知府尹家小娘子忿忿说了出来:“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只有你不知道。
严家那个三娘我见过,生得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看着实在碍眼得很。
她还有个一母的姐姐,也是抢了别人的郎子……大资家好歹书香门第,怎么竟养得这种家风!”
大抵是因为严家并不在幽州圈子里,上京的贵女和幽州贵女是两个派系,她们才一边倒地偏向她。
无论如何,云畔并不因此败兴,笑着说:“想是没有缘分,退了婚也挺好的。”
贵女们义愤填膺了一番,复又安慰她,好郎子在前头等着呢。
说完了正要进帐,天色眨眼间暗下来,一时狂风大起,飞沙走石,脚下的大地隆隆作响,颠起来……颠起来……把这梨园颠出了重影。
檎丹吓得大喊娘子,云畔惊慌失措,觉得自己成了笸箩里的豆子,被颠得站也站不稳。
四周围响起哭喊,大帐被掀翻了,席上膳盘乒乒乓乓坠落打碎,所有人都乱做一团。
有个男仆扯着嗓门抱头鼠窜:“地动了!
地动了!”
昏暗的天幕上又是一阵刺眼的白光,不像昨晚转瞬即逝,这回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光照得人惊惧,很有一唱三叹式的调子,闪一下……再闪一下……方逐渐暗下去。
然后地动就更剧烈了,天上地下无处可躲,只有匍匐下来听天由命。
这样无边的抖筛,大约持续了一盏茶工夫,震感才慢慢消退。
此时的贵女们个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哪里顾得了许多,跌跌撞撞跑向自家的马车。
云畔拽起檎丹,疾步向围场外奔去,边跑边道:“快回去看看,城里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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