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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马上爬上来,将她揿倒下去亲,舌滑溜溜的,蛇一样缠在一起,这一慢,她鼻腔里的哼声也格外软弱绵长,使他也感到温柔的趣味。
他摸着她的腮说:“我平日是不是粗鲁了点?”
玉漏委屈兮兮地瞪他一眼,“你又还知道。”
“你不说,我以为你喜欢。”
她的确是喜欢,可也架不住他回回都像打仗似的。
他几下将她外头没系好的衫子剥了,抹着那白腻柔软的胳膊,转头亲在那胳膊上,又温柔地啃咬。
留下点唾液,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玉漏只得缩着肩,要躲不躲,怯生生的模样。
他看了分外悸动,女人头一回也无非是这样子。
他也像是她头一回,怕哪里弄坏了她,动作格外轻。
刚刚好玉漏忍着点痛意皱起眉,就看见对过窗户上有一轮月亮爬上来,又圆又明,温柔似水。
番外·月满(五)
◎下雨。
◎
次日起来,玉漏莫名有些新婚似的喜悦与羞涩,总是避开眼不大看池镜,他睡在外头不起来,她也没好意思开口叫他。
还是金宝领着丫头们进来催促,“今日满月酒,都有客上门了,还不赶紧起来抱着仙哥到老太太屋里去。”
二人才肯起来,一看天色大亮,有暖风卷进屋内。
园子里春意盎然,老太太特地使人来吩咐,要给仙哥穿得鲜亮些,连同两个奶母也要郑重穿戴。
玉漏自然不能懈怠,也拣了颜色鲜亮的衣裳穿,描眉画黛,好不精神,和池镜分开两头,各自去应酬宾客。
亲戚家的女人都挤在老太太屋里,各自携了满月礼来,全都摆在桌上,玉漏一看那些金银玉器,唯恐一会她娘家送来的礼太薄,叫人耻笑,因此坐在那里有些惴惴的。
“三奶奶气色真好,可见月子坐得好。”
有人夸赞,暗里是赞老太太体贴,不曾亏待孙媳妇半点。
玉漏马上接过话,“这一月我们老太太什么也不叫我干,只叫我在屋里将养着,再养不好,岂不是辜负了我们老太太的心?这一向也劳累了我们大奶奶,家务事都落在了她头上。”
人家打趣,“往后大奶奶生产就要劳累你了,妯娌间还客气什么?”
翠华只好坐在那里尴尬地微笑。
老太太坐在榻上,翘起下巴颏笑着,“满府里属我们这三奶奶最会说话!”
有个不明底细的亲戚忽然问起:“怎么不见二奶奶?”
众人一时哑然,纷纷窥望老太太脸色。
玉漏只得立起身,招呼着丫头摆桌子抹牌,打岔过去。
摆了两桌,一下众人又松懈下来,有话可说了。
老太太悄么和玉漏耳语,来的远房亲戚多,好些不知道内因的,免得她们多嘴问,还是将络娴叫来应酬一会。
玉漏便往那边院里去,园子里老远看见池镜,她竟有些初遇的羞涩,不知该走还是该立,却在那蔷薇花架前俄延了下来。
片刻池镜走近,掣着袖管子给她看,“撒了茶水,进来换衣裳。”
“又不是小孩子,这么不仔细。”
她声音低低的,将笑不笑的样子,眼睛里还残留着一缕昨夜缱绻的余韵。
看得池镜心头发痒,刻意凑近,声音也放低了,“你到哪里去?”
“老太太叫请二奶奶去坐坐,免得那些不知事的亲戚问。”
“你亲自去?怎么不打发个丫头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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