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池镜老远坐在床上,望着她笑,“你这样明察秋毫的人,难道还不知道原委?连金宝也知道。”
玉漏咽了口,抬头瞅他一眼,带着小心的神色,“噢,你原来是吃醋。”
“这话可笑,我有什么醋可吃?”
“难道不是因为青竹和二爷——青竹原是自幼跟着你的人嚜,你不高兴也是情有可原。”
他款款从床上走过来,满大无所谓的神气,“不高兴也有,却不是为吃醋。
你不要多想,我不过是有些不放心,你想她既是二哥的人,常在我身边服侍,要是哪日受二哥挑唆几句,起了歹毒之心要害我,那可是防不胜防,还是打发了她为好。
上回江正要讨了她去,我原本就想趁那时就打打发她走,谁知那短命鬼竟掉进河里淹死了。”
玉漏一时醒悟,怪不得那时候青竹急得那样,如何求他他都不帮忙,原来不是他事不关己,是存心要赶青竹走。
这人疑心起来连十几年的主仆情谊也不顾,这还不算,竟还疑心他二哥要害他性命?玉漏如此一想,不由得往旁挪开了些,一通咕哝,“你真是多心,兄弟阋墙的事常有,可少见要害人性命的。
你看二爷病歪歪的,他自己都顾不过来自己的身子,还得空来害你啊?”
池镜见她有些防备,索性就同她说开,“你真当他面上和善,心里就善?我明白告诉你听,江正落水之事就是他一力作成的。”
玉漏扭过脸来,大惊失色,“这是你猜的还是有什么真凭实据?”
“这种事要什么真凭实据?可也不是我胡猜,横竖我有法子知道。”
他一把揽过她来,颇为淡漠地一笑,“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青竹成日在咱们屋里进出,饮食起居都经着她的手,等同咱们的小命握在人手中,怎能安心?所以这回你一定要劝着老太太一点。
我想他们有旧情,二哥也抹不开这情面,还是会拣她。”
青竹静静听来,心寒得彻骨,原来他们兄弟推来让去,全与“情”
字无关,都是各有目的,其
实那一个根本不爱她,这一个也根本不信她。
她悄无声息地退出房去,趁着午晌院内无人,只当没回来过,又离府往表叔家回去。
一路走来,给那暴烈的太阳晒出满头汗,汗水浸入皮肤里,感到轻微的干裂和刺痛。
她在湫窄的一片场院中定住身,忽然感到头晕目眩。
那拐子张表叔从正屋走出来,迎面见她,便问:“你不是回府里头去了嚜,怎的又回来了?”
青竹目怔怔地望着他走到跟前来,忽然问:“你是从哪里把我拐来的?”
从前也问过这话,这张表叔一向记得也说不记得,今日又忙着出门吃酒,便挥了挥袖,仍是旧话敷衍,“多少年头的事了,我哪还能记得。
我要出门,你走时记得将那大门落好锁。”
青竹又在场院中站了会,随后钻进西屋乱翻一阵,上晌贺台给的那罐子东西分明是给她胡乱塞在了这屋里。
原来是滚到圆角柜底下去了,她趴在地上伸长胳膊去够,皮肉给柜子杠得生疼,也不觉得。
终于给她扒出来,举着那小白瓷瓶对着窗户望。
贺台是说里头是什么断肠草的蜜,这一小罐子吃下去,肠穿肚烂。
他要她给池镜吃,所以一面细数池镜的恶,一面许她好,“他叫你空等了那些年,我何忍再叫你空等?你放心,不论你做与不做,我都会封你做姨娘,二奶奶那头我自会说服她。
你放心,我不是三弟那样没心没肺的人。”
她本来不依,随便将罐子丢在这里,不承想三回九转,回去听见了池镜那番言语。
他的确没心没肺,服侍他一场,又不是今日才认得他。
可想不到他非但不曾对她有意,连信也不曾信过她。
亏她服侍了他这些年!
亏她空等了他这些年!
她向着太阳吊诡地笑一笑,把罐子揣入怀中。
这样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还怕什么?
连贺台也只是利用她,以为他和她同样是寂寞的人,总会有几分惺惺相惜,可他也不过是利用她!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