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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陈浪就继续闭目假寐。
因为他相信,刚才这段话已经足够戳这俩妇道人家的心窝子了。
李秀芝为什么会被骂扫把星,不就是因为她生了个女儿嘛。
王氏同样生了个女儿,并且因为年老色衰的缘故,张二麻子已经不跟她同房,导致想生儿子这件事儿,遥遥无期。
并且因为陈浪的无心之言,可能揭穿了一个王氏的隐私,她估计真跟村里大傻子有一腿。
有这么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王氏自然不敢再跟陈浪叫板。
至于齐氏,那就更惨了,王氏好歹还有个闺女,齐氏是连个女儿都没生出来的,村里人背地里都喊她石女。
再加上过了生育年龄,就选齐氏想要拼一把,张大麻子也不会再光顾她这块老田。
陈浪的话不多,但句句扎心。
俩妇人缩在一起,怨毒的看着陈浪,心想如此恶毒的话,怎么就从一个读书人嘴里说出来。
接下来这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村口,陈浪跳下车,把车费给了刘大鼻子后,先找了个僻静处,架起锅把水鸭蛋煮熟,然后才往家走。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果果的哭声。
这哭声听得陈浪心都快碎了。
那个狗日的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陈浪猛的一脚踹开院门,就看到果果靠在李秀芝的怀里,哭得眼睛都肿了。
李秀芝一边给女儿擦眼泪,一边生气的瞪着面前的妇人。
陈浪将背篓放下,走到果果面前蹲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珠,问道:“告诉爹爹,谁欺负你了?”
陈浪的回来,让果果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紧紧的抓着陈浪的手,道:“姐姐……姐姐抢我头绳……还打我。”
陈浪揉了揉果果的脑袋,道:“爹爹帮你抢回来!”
说完站起来,看向身后的妇人以及她身边那个六岁左右的小丫头。
小丫头头一次在陈浪脸上看到这么可怕的表情,吓得直接躲妇人身后去了。
陈浪冷冷的说道:“钱氏,东西还来,再让月月给果果道个歉,这件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钱氏,陈三郎的老婆,远近闻名的懒婆娘。
但就因为长得还可以,所以陈三郎对她的懒惰,也是各种包容。
再加上钱氏的肚皮争气,嫁过来第二年就给陈家添了个大胖孙子,在家里的地位瞬间就高了起来,平日里更是把李秀芝当丫鬟一样的使唤来使唤去。
月月是她的第二个孩子,虽然跟果果一样都是女孩子,但月月享受的是公主待遇,果果……连丫鬟都算不上。
钱氏听到陈浪的话后,嗤笑一声,道:“你闺女头发都没几根,要啥头绳?”
“正好月月的头绳回家的路上掉了,就借来用一下,谁知道你闺女小气巴拉的,不仅不肯借,还推了月月一把。”
“月月的脾气你也知道,肯定会还手,一个不小心,就把你闺女推倒在地。”
李秀芝听完这番话,生气的反驳道:“那是推倒在地吗?月月把果果摁在地上,抓着她的脑袋撞石板!”
“如果不是我看到了,果果额头怕是都要被撞出血来!”
陈浪脸色骤变,急忙看向果果的额头,果然有淤青。
刚才擦眼泪的时候都没注意到。
钱氏依旧满不在乎,道:“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啊。”
“再说了,你闺女皮糙肉厚的,摔打几下有什么关系?别大惊小怪的好嘛。”
在钱氏的印象中,陈二郎对月月的喜爱程度,是远远超过他亲闺女的。
过往陈二郎不管带了什么好玩意回来,都会先拿来三房,给自己的儿子闺女用,至于果果,想都别想。
长此以往,钱氏完全习惯了陈二郎对自己两个娃的偏爱,所以这一次月月抢头绳还把果果打了一顿的事情,在钱氏看来,陈二郎即便知道,也不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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