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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光转回来,望见他身上沾了几点灰烬,不疑有他,递给他一块棉帕,“擦擦灰,转过去趴着,让我再认认背面的穴位,大夫说要循序渐进,两日后再接着炙。”
“还要炙?”
“要坚持炙上三个月,背面的,你总不能自己来。”
薛慎下颔枕在臂上,将宽阔平整的肩背露出来。
俞知光的指头肉乎乎,开始试探着戳在他背面,动作很轻柔,渐渐变成了痒,声音也放得很轻。
“这里,是不是很痛?”
“不痛。”
“真的不痛吗?”
“你这力道,蚊子都摁不死一只。”
“我说你的伤疤,这么大块,当时怎么可能不痛?”
“……”
“怎么弄得?”
“不记得了。”
薛慎一翻身,自顾自坐起,飞快披上中衣,背面的伤疤他看不到,从来没觉得需要在乎过,有多狰狞丑陋,也看不到。
一通折腾,再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
薛慎直接起来晨练,洗漱后就去了军营,临行前抬了半扇支摘窗,散散艾绒燃烧的气味。
俞知光在被窝里补眠,棉被卷成卷,露出一篷乌发。
卯时末,元宝喊醒她:“小姐,小姐,起来了。”
俞知光迷迷糊糊,从床帐漏出的缝隙,看一眼天光,又缩回去,“别喊我,还没到我起身的时辰呢。”
“昨日回来时,小姐叮嘱奴婢一定要把你喊醒了,赶大少爷当值前,去京兆府问周春娘田地契的事情,不去了吗?”
元宝记得牢,昨夜睡前特意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俞知光一下子清醒了,“要去的,扶我起来。”
她兄长俞明熙在京兆府任少尹,惯常会提前一刻钟到衙司,她正好去问问。
昨日才回过一趟家看嫂嫂,特意再为这事倒两趟,爹娘免不了追问起更多细节和想东想西。
晨间起了北风,夹着风沙刮在人脸上。
俞知光还好戴了帷帽,紧赶慢赶,在京兆府衙西北角门,堵到了阿兄下马。
俞明熙官服掩在鹤氅下,吃惊地看她,险些吃了一嘴的风沙,将她们带入衙司值房,立刻打上挡风的门。
大多数同僚还未来,清静的值房内空荡荡。
俞明熙叫她坐在平头案另一边,给她烧水煮热茶。
“天寒地冻,不窝在家里好好睡觉,跑来作甚?”
“我有事要问。
阿兄之前在京畿外县做县丞那两年,给我讲过一个商铺契约欺诈的案子?你还记得吗?”
县里案件鸡飞狗跳的琐碎较多,曲折离奇的少,是以碰上有趣的,俞明熙会隐去涉案人的隐私细节,逢年过节回来的时候给她讲个笼统,当讲故事那样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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