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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太华殿后殿。
“卿真的相信,人可以作为符咒,将另一个害死吗?”
宽大的床榻上,闻知计画的男子且缓缓抽弄且道。
“我是不知,景世你莫要笑人家迷信。”
太后舒服得瞇着眼,声音也比平日多了些许柔媚,“反正,言未雨绸缪也好,病急乱投医也罢,反正不除掉他,就难以掌握大权。
我可以蛰伏一时,却无法忍耐一世,不将魏国的根基破坏,我誓不为人。”
“卿真是深明大义。”
他笑答,“所以,为何不把人直接送到后宫?”
“那岂非过于刻意?他的秉性你不是不知,越是送上门的就越嫌恶,况且,沙门处也可能漏风。
第豆胤笃信佛法,对于专为他阿爷塑的佛像,不可能不去个几次。
彼女可做为一步闲棋,放在弥勒菩萨身边,对外言需是处子,看得到、尝不到,若他肯上钩自然妙,若是对她无兴趣,也无非多一个宫女而已。”
他闻言用力一顶,颤抖地低语道:“卿真是思虑周全,又了解男人的心。”
刚强的阳具恰好磨至一处,令包裹其之人激动地颤抖,当年乌雷在时,可从未如此畅美过!
床笫间,她是永远得以他的快活为第一的。
唉,个种委屈求全、时刻都要伪装的时光,她真是再也不想过了,就算得罪第豆胤,也要夜夜与自己的面首欢好,以补偿太多浪费的青春。
“就是彼处!
啊,施力啊,快些、重些!”
冯氏不顾一切地求欢。
“对了,彼小女郎,与其阿孃相比,何如?”
“相类,但不相同,一眼便可知,是乙弗·浑的种。”
男子闻言,目中顿时情欲氤。
须知,拓拔氏庶女(指女主之母)未得志时他亦见过,彼时西域舞跳得极好的她,已颇能令人心痒;而嫁给大贵族后,更是以公主自居,愈发高不可攀,不是他一介士人可以肖想的对象。
(北魏士族多出自被征服的政权,如慕容燕、后西凉,故其政治地位仅属第二梯队,长期被嫡系的代人军事贵族所压制。
)
本来,彼女若是入宫,自己定要侮慢之、乃至轻薄之的,谁知她先一步自杀,连此点机会都不留。
“相类,不相同,且似乙弗。
。
。”
体内精血腾沸,阳物猛然胀大,男子将情人翻过身,想像她是另一个人,激昂万丈地冲刺起来。
云收雨散,赤裸的男子搂住餍足的太后,闲闲道:“乙弗·浑的党羽还剩一二,且掌握兵权,不将彼等先铲除就对付第豆胤,不管事成与否,都过于危险。”
“嗯,我自然知,安东王独孤·侯尼须与济南王慕容白曜皆不可小觑,但他二人的部曲、奴婢,我试了几次都打不进去,难以像对付步六孤·丽与素和·其奴一样悄悄毒杀之。
景世,为之奈何?”
谈到政治上的阴谋诡计,她立即变的双目闪耀。
“且容我细细思量。”
他蹙眉,俊逸的面容因阴沉的思考而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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