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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算是递了个台阶,方倚庭闻言肉眼可见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那你们路上开车慢点,下次有时间再聚,陈恕,你们看中哪副画直接和我说,我帮你们联系。”
方倚庭又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陈恕刚才是有意给自己解围,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多了几分善意。
陈恕并没有注意方倚庭的表情,他拿起桌角那两张浅绿色的内场门票看了看,然后随手塞进庄一寒的西装外套口袋,结果惹来对方一记带着警示性的眼刀:“老实点。”
今天下午的账还没算呢。
陈恕笑了笑,一点也不怕庄一寒沉着脸的样子,他直接伸手搂住庄一寒的肩膀,让对方大半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对方倚庭道:“他喝醉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时间再聚。”
庄一寒没料到陈恕的举动,一时愣在当场,连挣扎都忘了:喝醉?醉什么醉?他就喝了小半杯红酒,得酒量多差的人才能醉得要别人扶?!
然而陈恕的身形比他高了小半个头,再加上力量悬殊,庄一寒一时挣脱不能,居然就那么被对方半搂半抱地拽出了包厢,徒留方倚庭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离开餐厅,车恰好停在路边,陈恕随手打开后座车门,直接把庄一寒塞了进去,他正准备绕去前门开车,但没想到手腕一紧,猝不及防被对方拽了进去,车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窥探的视线。
昏暗的后车座挤进两名成年男子,难免显得有些狭窄逼仄,他们必须一个人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这样才勉强有活动空间。
庄一寒攥住陈恕的衣领,神情落在阴影中看不出喜怒,只能感受到他因为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四周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开口:
“陈恕,世界上不需要那么多好心人,今天的事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他指陈恕刚才为方倚庭解围的事。
陈恕知道,但并不在意,因为他早就发现庄一寒口中的条例规矩并不是那么牢不可破,只看对方愿不愿意为你破例,而他这辈子偏要成为那个打破原则的存在。
陈恕在黑暗中微微勾唇,仰头看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近到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我挺想下不为例的,但是很可惜,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
庄一寒面无表情盯着他,目光幽深:“什么意思?”
陈恕微微偏头贴着庄一寒的耳畔,右手落在对方柔韧清瘦的腰间,指尖轻轻一挑就钻进了衬衫下摆,他不紧不慢在对方细腻的皮肤上按揉游走,淡淡挑眉,语气蛊惑:“简单,一起做点印象深刻的事不就行了?”
庄一寒没料到他的举动,低低闷哼一声,慌张去按后背那只不安分的手,但没想到给了陈恕可乘之机,两个人的位置瞬间上下颠倒,对方直接把他抵在了狭窄的真皮座椅间。
庄一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他下意识抵住陈恕的肩膀,结果被男子年轻而又精壮的身体烫得一缩,皱眉哑声道:“我说过的,不上床。”
陈恕微微勾唇,用指尖温柔拨开他眼前的碎发,笑着嗯了一声:“我知道。”
对方一直洁身自好嘛。
不过庄一寒既然这么“洁身自好”
,又何必包养小情人呢?矫情。
陈恕思及此处,心中忽然浮现一个玩味且恶劣的念头,很想知道庄一寒这辈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坚定不移”
,不过他望着身下男子泛红的眼尾,并不觉得这条规矩有多么牢固。
陈恕漫不经心垂眸,抵着庄一寒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简简单单的动作也让人心神摇曳,似笑非笑问道:
“那接吻呢?”
接吻?
庄一寒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拒绝,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瓣却猝不及防覆上一片温热,他瞳孔震惊收缩,眼前只剩下那人陡然放大的面容。
嗡的一声!
庄一寒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忽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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