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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什么都不做。
裴诠按住她下颌,用力吻住,这次,平安不像下午时候,也慢慢回应着。
伴随平安低低轻吟,裴诠声音却越发的喑哑:“摸这里么?”
“……”
“还是这儿?”
“……”
“果然很滑。”
帐中越来越热,两人体温交织,薄汗涔涔。
许久,平安掐着裴诠的手臂,她呼吸有点快,眸光也涣散,看到他额角落下的汗珠,落到自己身上。
她顿了顿,摁着他的手臂,微微扬起脖颈,在他耳畔落下一句轻轻的话:
“好硬啊。”
原来这句话,要在欢愉的时候说。
裴诠停住。
下一瞬,他的手掌,钳住她的腰身,将她拉了起来。
……
…
裴诠没怎么睡。
他有一种夙愿得偿的感觉,会不住地仔细回味的每一瞬,这种餍足,无可比拟。
深夜,裴诠含住平安的唇,亲了一会儿,这才把人抱起来,又叫彩芝:“换床单。”
彩芝看了眼床单,脸都快烫熟了。
等裴诠抱着平安洗过澡,床单也换好了,他和她重新躺下,平安咕哝了一声什么,但她太困了,说不清,裴诠听不清。
再问,平安已经睡熟了。
他看了眼天色,今天有朝会,这才依依不舍地闭眼。
睡了没多久,裴诠起来了。
朝会就在兴翊殿大殿,昨夜乍暖还寒,冷风瑟瑟,今晨便只见云层,不见日光。
公卿们身着朝服,一边低声议论,一边走进大殿,列位,昨日薛镐打了龚尚书,朝廷上下都知道了,朝会上,都察院有人弹劾薛镐,裴诠按下不动,其余人识相,出列的人也就少了。
等朝会散了,刘公公请龚尚书道:“龚大人,请去兴翊殿。”
…
薛镐、张大壮和龚尚书的事,全是巧合。
昨日,乔夫人进宫寻机会,也让人求到龚勉那些猪朋狗友那儿。
京中纨绔有圈子,这些纨绔,从前和薛镐吃过酒的,就觍着脸,上门找薛镐。
薛镐曾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却和他们不太一路,至少从不当街纵马、逛花楼,与他们更谈不上交情,因此也没应。
不过他也好奇,张大壮为何这么大手笔把人关起来,去问了张大壮,才知道原来那日是帝后出巡。
龚勉是冲撞了帝后,那就是活该。
但一码归一码,张大壮竟把他的活抢了,还藏着掖着!
薛镐不爽,两人二话不说开打,美其名曰切磋,那时候在衙署,还没散值,惹得许多官员驻足围观。
正好龚尚书回来销假,劝了一句:“后生可畏,也不能在这儿打架啊。”
但他老人家看热闹站太前,被薛镐甩了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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