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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桨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贵妃若是出面,那必然是要与崔妃结梁子的。
可若是换了公主出面,那便不同了。”
言下之意便是,贵妃会得罪崔妃,但放在李梵清这儿,便谈不上得罪了。
那得是崔妃想方设法巴着她。
李梵清嘉许的眼神投向了兰桨,对桂舟道:“你这心思还得跟兰桨多学学,不然日后你被我卖了,恐怕还会感激涕零呢。”
桂舟本就年纪小,自是比不得兰桨心思沉稳,素日里没少被李梵清调侃,此刻又被李梵清拿来开了玩笑,不由面上一红。
李梵清又道:“上次让他们去查裴积玉,查得如何了?”
好容易有个机会,桂舟忙道:“未见异常。
这三年来,裴二郎的行踪乃是天下皆知,晋国公府出事之前半个月,裴二郎确实是乘船出了海,去了东洋。”
李梵清翻看过裴玦的行踪记录,也不是不信裴玦出海,只是觉得这一切有些过于巧合了。
“他去的那些地儿,不是人迹罕至,便是相去万里,像是躲着什么人、什么事似的。”
李梵清总结了一番,说难听些,她就是觉得裴玦行迹鬼祟,不怪得她怀疑。
桂舟又奇道:“可裴二郎也没落到什么好处啊?”
才刚一说完,桂舟便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掩住了嘴,瞪大了眼睛望向李梵清。
李梵清促狭一笑,那眼神与神情分明是在说,看吧,我怀疑他怀疑得不无道理吧。
兰桨神色也是一紧,慎重道:“可若裴家当真……那就算查下去,也不见得能替国公府翻案。”
兰桨还有半句未敢说出口,她觉得李梵清当局者迷,这番猜测有些急切武断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个新思路。”
从既得利者入手,或许会更快一些。
晋国公府谋逆一案,起初,李梵清以为是她父皇忌惮晋国公府功高震主,可后来想想便马上发现了不对,若当真忌惮,燕帝又何必同意虞让做自己驸马?万一晋国公府真有反心,燕帝此举便是让李梵清以身涉险了。
况且,晋国公府既也同意了尚公主之事,便是与燕帝有了君臣默契,自虞让之后,国公府便只做寻常勋贵世族。
后来,李梵清便觉得此案乃是栽赃陷害,那自然便要查查晋国公府这些年有无树敌。
老晋国公年逾古稀,早已不问朝政;晋国公府当家的乃是世子虞涌,虞让的父亲,当年的证据也都是直指虞涌有不臣之心。
可问题是,晋国公府一向风评甚好,便是有些政见不同,可从未听得与谁家有龃龉,加之虞涌乃是武将,常年不在京,也不大可能与朝堂中人结仇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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