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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
傅檐川轻喊了一声,发现祁奚又睡着了,或者是刚刚也没醒过。
他失笑地放开了祁奚起来,将被子仔细盖好。
起身去关灯,注意到了画架上面的画,视线不由地定在了上面。
他没有学过画,但是学过各类的艺术品鉴赏,祁奚的画有种充满了生命力的自由,无论是内容还是笔触,都带着散漫不受束缚的随心所欲,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独特风格。
可是除了画的本身,他还有种说不出的触动,就仿佛祁奚的画里有什么打开了他心中的某扇门,这一瞬间他在祁奚的画里找到了一丝内心深处的共鸣。
腹肌
祁奚关了闹钟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他只记得昨晚在画画,完全没有怎么上床的印象,甚至还换了睡衣,连身上粘的颜料都干净了。
他掀开团在枕头边的橘猫坐起来,胡乱地揉着睡乱的头发,怀疑是不是他梦游去洗了个澡。
橘猫的爪子挠了挠他的胳膊,他立即倒回床上,把脸揉进橘猫毛绒绒的肚子里,“大圣,是不是你晚上变成人帮我洗澡的?说,你是不是个妖精变的?”
“喵!”
橘猫给了祁奚的脑袋一爪子。
祁奚吸够了猫,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下床,洗漱过后终于看起来像样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傅檐川的规矩。
这几天傅檐川没有回来,他还是很听话在遵守,去换整齐了衣服才出去。
保姆阿姨如常在做早餐,他经过客厅看到沙发上多了傅檐川的外套,惊喜地问:“阿姨,檐哥他是不是回来了?”
“先生跑完步回来,现在应该在洗澡。”
祁奚没有细想话里的内容,只听出傅檐川回来了,转身就往傅檐川房间跑去,刚敲了一下门傅檐川就来开了,他眼睛里倏然撞进来一片轮廓分明的肌肉。
上次他也撞见了傅檐川洗澡,但太紧张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傅檐川不只脸完美,连肌肉都像是建模出来的。
傅檐川的头发还滴着水,一颗水珠沿着他刀刻般的下颌滑向脖子,再滚落到了胸口。
他随意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垂眼盯向祁奚,“什么事?”
祁奚的眼睛已经把傅檐川的身材画了一遍,缓缓举起双眼,残留的笑挂在嘴角说:“好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你了,专门来看看你。”
傅檐川的视线伫在祁奚眼中,怔了半秒退回房间,祁奚自然地跟他进来,视线在房间里打转了一圈,再回到他身上,见他穿上浴衣眼神可见地失望起来。
他把腰带系得半松不紧,走到祁奚面前不说话,祁奚就自己找话和他说。
“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看过去,没有回答,视线盯向了祁奚穿的毛衣,不是昨晚那件,但差不多。
他蓦地问:“你毛衣里穿的什么?”
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祁奚毫无防备地把毛衣掀起来,向傅檐川展示下面光秃秃的肚皮。
傅檐川看去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要直接穿毛衣,不保暖。”
“可是我不冷。”
“出门的时候京水冷了。”
祁奚忽然笑起来,“哦,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去穿好了。”
傅檐川沉默地不回答,他就像给点阳光就能开的花,觉得傅檐川是在关心他,自然而然地贴过去,上半身完全靠在傅檐川胸前。
傅檐川的规矩说不能拥抱,但没有说不能贴,也没说不能摸。
祁奚两只手都毫不客气地压在他和傅檐川中间,隔着单薄的浴衣,严严实实按在傅檐川的腹肌上,仰起脸对傅檐川继续得意,“檐哥,你还是很想要我这个替身的,对吧?”
傅檐川垂眼盯着祁奚一动不动,腹间的肌肉在祁奚的掌心里绷起来,祁奚用着清澈干净的眼神继续对他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再上床?做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摸着你的腹肌?”
“祁奚。”
他声音粗重地喊了一声,终于按住祁奚的肩膀缓缓把人推开,眼神警告地说:“我去换衣服,出去。”
祁奚的手不舍地滑落下来,非常诚恳地问:“下次还可以给我摸吗?我记住了就可以把你画下来!”
傅檐川忽然又想起了祁奚的画,那一刻的感觉在他心里复苏,他用视线仔细地描着祁奚,忽然间在祁奚脸上找不到乔野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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