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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略呆了一呆,反问道:“哪一位老太太?”
白素道:“就是有木炭出让的那位老太太!”
那男人像是怔了怔,接着又道:“价格不能减!”
白素道:“是,我知道,同样体积的黄金。”
那男人“嗯”
地一声:“等一等!”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过了极短的时间,就听到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如果真想要,那么,我们尽快约定时间见面!”
那老妇人只讲了一句话,我和白素两人,陡地震动了一下,我不等白素有什么反应,立时伸手抓起了电话听筒,同时,像是那听筒会咬人一样,立时挂断了电话。
同时,我和白素两人,不约而同,失声道:“是她!”
白素在叫了一声之后,苦笑了一下:“使我们想到她可能是一个熟人的东西,就是木炭!”
我也道:“是啊,真想不到,是木炭!”
我和白素这样的对话,听来毫无意义,但是当明白了内情之后,就可以明白我们这时的反应,十分自然。
只不过在电话中听出那老妇人讲了一句话,就立时认出她是什么人,这是由于那老妇的声音,是一种相当独特的方言。
该死的陈长青,他向我讲述了整件事的经过,就末曾向我提及那位老太太讲的是什么地方的语言,不然,我早该知道她是谁了!
中国的地方语言,极其复杂,粗分,可以有三十多种,细分,可以超过一万种。
我和白素对于各地的方言,都有相当程度的研究。
对于东北语言系统、吴语系统、粤语系统、湘语系统、闽南、闽北语系统,也可以说得十分流利。
有一些冷僻地区的独特方言,即使不能说到十足,听的能力方面,也决无问题。
同样是山东话,我就可以说鲁南语、胶东语、鲁北语。
以及接近河南省的几个小县份的语言。
安徽话,我也会皖北语、合肥语、芜湖语等。
这位老太太在电话中的那句话,我一听就听出,她说的是地地道道、安徽省一个小县的话,而且,我还可以肯定,她讲的是那县以北山区中的语言,那种语言,在说到“时”
、“支”
这几个音的时候,有着强烈的鼻音,是这种方言的特点。
一听到那位老太太说的是这种话,我和白素,立刻就想到了她是什么人。
这一点,也得要从头说起,才会明白。
该从哪儿说起呢?还是从白素的父亲说起的好。
白素的父亲白老大,是中国帮会中的奇人。
帮会,是中国社会的一种奇特产物。
一般而言,帮会是一种相同职业的人组成的一种组织,这种组织,形成了一种势力,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对于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有一定的保障,而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必须对所属的帮会,尽一定的义务。
当然,也有的帮会,性质完全不同,那不在讨论之列,也和这个故事,全然没有关系。
在职业而论,愈是独特的职业,愈是容易结成帮会,像走私盐的,结成盐帮;码头挑衅,结成挑衅的帮会。
在安徽省萧县附近的山区,林木丛生,天然资源十分丰富,而且山中所生长的一种麻栗木,木质紧密、结实,树干又不是太粗,不能作为木材之用,所以是烧炭的好材料。
麻栗木烧成的木炭,质轻,耐燃,火焰呈青白色,是上佳品质的木炭。
所以,萧县附近,尤其是北部山区一带,炭窖极多,很多人以烧炭为生,靠木炭过活,其中包括了直接掌握烧炭的炭窖工人、森林的砍伐工人、木炭的运输工人等等。
这一大批靠木炭为生的人,自然而然组成了一个帮会,那就是在皖北极其著名的炭帮。
炭帮中,有很多传奇性的故事。
我会在这里,在不损害故事整体的原则下,尽量介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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