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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了不知道多少巡了,漫天的酒味熏得司徒破空差点醉了过去,他捂着鼻子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转念一想这样不礼貌,又逼着自己在这里坐住。
“我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酒,”
顾铭竹抱着酒坛,已经有了许些醉意,“以前我们也喝不到什么好酒啊”
“我属性是蓝翠,就是个观赏鸟中的低级鸟,好在这种鸟只吃竹子,也挺干净的,不然又多了一个被人看不起的笑柄了,”
“观赏就观赏,管他呢!”
左丘恨松皱着眉头就抢过顾铭竹怀中的酒坛放在桌上。
“所以那些生来就战斗力极强的鸟从来都看不起我,”
“有时必须外出集体历练的时候队长从来不订我的房间,有时双人房明明只有一个人住,另一个位置也不可能给我,”
“可我又没钱,只好去别处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个下等房,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去他们,他们可不会等我,”
“每月宗族都会给弟子发放补贴的,不过从来都没有我们的份,父母不知道这个,我也不会找他们要钱,所以我们只能去生死场搏斗换取金钱,”
“恨松跟我一样,只是他比我受到的欺压更厉害,说白了,蛊宗就是左丘家族,虽然也招弟子,但都编入外门,”
“为了血脉纯正,家族里的人向来都不与外人结合,都是近亲结婚,所以也遗传了家族少见的缺陷,”
听到这,左丘恨松低下了头,所说的缺陷,不正是他脸上多出的六个眼睛吗。
“一提到左丘恨松,外人只知道他游手好闲,但没人知道阿松之所以在外面瞎玩全都是族中其他人的使唤,让他去春楼给那里的女人代送东西,使唤他买上一大堆首饰胭脂,”
“之所以他会负责一个报名处的报名,也都是同宗族的兄弟欺负他强行让他去的,原本阿松是戴着帽子,可他们不让,每当来人报名的时候都会强迫阿松抬头看着对方,我去的时候,他的后背都被人踹出血了但这都是被欺负的最轻的一次了。”
“有可能是身世差不多,阿松可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兄弟了,起码只有他不嫌弃我像个花瓶,也只有我不觉得他怪异,”
“等钱攒够了,有实力了,我们就回蓝翠家族,过的也舒服,说实话,我们这是第一次进酒店的上房。”
“等离开这,我和阿松就不会被欺负了,阿松他”
“够了!”
左丘恨松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捏向了顾铭竹的脖子,顾铭竹脖子一疼眼前顿时黑了过去,无力的倒在左丘恨松的肩上。
,!
“他喝多了,每次喝醉他不耍酒疯,但是会一直不受控制的说实话,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
“还希望二位能帮忙保密,也别让他知道今晚他说的这些话,让你们见笑了,打扰了,二位早些休息,告辞!”
“你觉得你把他扶回宗族你能送他进去吗?其他人管他吗?他这样回去后能不更受欺负吗?”
易溪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身体也有些摇晃。
左丘恨松一愣,转念一想,他又扶起顾铭竹揽住他肩膀,“我跟他有地方住”
“哎哎哎!”
见状,易溪河连忙上前拦住他们,“要不这样,我负责你们一星期在这酒店的生活费,等他醒了你跟他商量商量别惦记我那个身形祖技了行不?你也别老拿我们当小人,那个祖技我真的没法给。”
闻言,司徒破空无奈的摇了摇头,怪不得这家伙这次如此大方的请客,闹了半天还是舍不得他那个祖技。
闻言,左丘恨松一愣,他转过头瞅了他一眼,顿了下,才接着说,“没事,自从上次你们拒绝他他就不想要了,”
“我只是看你们之前说好了给他却又食言,把铭竹激起了希望又浇灭,他嘴上说不在意,心里肯定会失落,所以那次和司徒兄交手时我下了狠手。”
“恨松就先给两位道歉了,”
左丘恨松冲两人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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