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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这才明白,此前他爱着她的时候,居然算是自制而收敛的。
她能察觉他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也确信这点,但金墀别馆那晚和此际并不相同。
她无法分辨是不是被人撞破的危险,激起男儿的兴致,但舒意浓知道他要的是她,而不是别人,这不仅使她无法要求他停下,反而更想满足他。
女郎抵着门,奋力翘起雪股,娇娇迎受身后的男儿雄躯,一边捂着嘴不让呻吟乃至尖叫声泄出。
但司剑没打算就此离开。
“公子爷要在这儿用膳么?”
少女问。
舒意浓衔着屈起的玉指无法开口,好不容易挨过来,一句一停地说:“好……呜呜……就、就在这屋里用……用膳。
你……啊……再去拿副碗筷,添……添两个菜来。”
颤抖着捂嘴昂颈,螓首乱摇。
“那也不必。”
少女的声音里透着得意,舒意浓几乎能想象她那张皱起鼻尖、抬起下巴看人的苹果脸蛋,恨不得一把揪进,也教她尝几下狠的,试试有口难言的滋味。
“婢子盛了整只的富贵叫化鸡,是专门让厨房做的南方菜,给赵公子尝鲜,两人吃尽够了。
我给两位分菜盛饭罢。”
以背将门顶开些许,欲侧身而入。
舒意浓“碰!”
一声将门闭紧:“别……呀————!”
语声忽腻,酥麻直欲入骨,失控的鼻音悠晃漫荡,似将绕梁。
司剑道:“公子爷莫不是崴了脚?快让婢子瞧瞧。”
听着不怎么担心,又将门板推开条缝,女郎差点没挡住。
“没、没崴脚,你……啊……别、别进来!”
舒意浓急急关门,回过左手攀住男儿铸铁似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冲他摇头,以嘴型讨饶:“不成啦,先……让我歇会儿。”
回眸望去,不觉微怔。
阿根弟弟比她小着几个月,对床笫之事却甚娴熟从容,初夜时她便对此表达过不满,但心里其实也明白,自己是得了便宜的那个——他的游刃有余令她得以享尽温柔,恣意品尝交媾的欢悦;若无少年知情识趣、耐心沉着,乃至风流手段,破瓜要受多少折腾,女郎简直不敢想象。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总能带她一次次攀越巅顶,在她觉得再受不住时,意外发现原来极限非只是这样;也能在她忘情需索时适时一停,以免舒意浓真的昏死过去。
但她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低垂眼帘,布满密汗的额角油亮一片,频频自眉上滴落水珠,黝黑的肌肤似能透出红晕。
少年喘息粗浓,动作不快,却是片刻不停,缓缓的、扎实的深入她,比疯狂抽送干得更深也更重——
啊,难怪他这么硬……瞧着爱郎专注的模样,舒意浓心中爱怜横溢,忍着膣里逼疯人的爽利,支着藕臂后仰,扭过螓首,以唇相就。
耿照本能吮着玉人唇瓣,环抱她不住弹颤的雪乳,膣管内的扞格更甚,连腻润柔嫩的肉壁都刮起龟棱来,舒服得迸出低咆,不觉握紧乳球,肉棒猛向上顶。
“……呀————!”
舒意浓两眼一白,失声娇啼,惹火的胴体如遭雷殛,一挣之下,连膂力过人的耿照也箝制不住,游鱼般扭着向前扑,“砰!”
将微微滑开的门扉再次撞回棂框里。
耿照正在紧要关头,岂容伊人兔脱?
顺势前顶,胸膛压上她汗湿薄衫的酥滑美背,十指扣紧舒意浓的指隙,压得她双掌摁上门扉,虬鼓壮硕的大腿蓄势已久,奋力上顶,每下都顶入膣底,趁撞击的力道贯透花心、波形未及迸散,杵尖蹭进了一处小肉窝;于无路处凿出的洞天紧仄逼人,令两人不由自主叫起来,之酸之美,无法以言语形容。
娇啼间似乎听见司剑的声音,舒意浓咬牙一拍门板:“闭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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