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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血骷髅短短尖叫一声,再也发不出声音,圆瞠杏眸,檀口大张,伸着细嫩的舌尖剧烈颤抖着,蜂腰奇僵,居然就这么小小的丢了一回。
她这个浑无自觉的癖性也与舒意浓意外的相似,高潮时总不自觉地张口伸舌,用力压下舌板,明明是微妙的表情,本应是有些败好感的痴傻相也似,在这两张美丽的脸蛋上却显得无比娇憨,令男儿不禁联想到阳物粗长,如此深入,以致舌出,征服玉人的快感油然而生。
耿照只觉肉棒被包覆得满满的,虽是无比紧仄,却无前度那种被上了夹板似的异样压迫,是令人心满意足的舒爽,单手抄起女郎的两条长腿,让她侧着身子美美的受着,硬胀的巨物缓缓挺动,细细享受着膣管里熨贴的湿暖,以及那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似的密裹细掐。
血骷髅的穴儿并不寻常,内径与黏闭的外阴一般,是竖直的隙缝,而非圆筒,阳物插入时两侧特别的狭仄,压迫感异于常女。
这妙物在风月册里有个名目,管叫“暗收刀”
,如在暗室中还刀入鞘,既难对准,倒入鞘中时亦不免磕磕碰碰,比喻男根插入的紧迫销魂;虽不似“通幽曲径”
、“狐窟葬”
乃至舒意浓的肉剪子那般稀罕,倒也算是名器。
女郎以舒氏女子的奇异体质为假想敌,锐意锻炼膣肌,这“暗收刀”
之难以还鞘,则又更甚同侪。
耿照的阴茎勃挺至极时,呈两侧略宽、上下略扁的刃状,由女郎侧身插入,恰合鞘形,对双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好胀……啊啊……”
血骷髅咬唇呜咽,小手抓住少年攀她沃乳的手掌,另一只手却揪紧铺在地板上的白狐毡,玉指绞拧,一如抽搐紧缩的膣壁。
“塞得好满……呜……”
耿照无法自制地挺腰,女郎泥泞的股间交替发出浆腻的唧唧声和啪啪响,拔出时竟有些许抽肠之感,哪怕血骷髅已湿得不可思议,蜜膣仍死死吸附着肉棒,恁他大耸大弄,都无法完全拔出。
他抱着玉人的长腿奋力挺动,血骷髅的足胫比他的手腕更细更长也更直,色泽白腻胜似象牙,滑腻的肤触也是,线条优美到难以形容,分量却沉。
耿照将她的踝踵扛上肩,女郎修长的脚掌就在耳畔晃荡,姣美的玉趾蜷缩着,他咬她趾尖时女郎叫得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身体的反应却极放荡,大搐的蜜壶仿佛要吸干男儿似的,随肉棒的刨刮挤出大股白浆,汩溢着“噗噜噜”
的淫靡排气声。
两人四腿结合如十字交箝,这样的姿势插得极深,血骷髅甚至觉得被顶到了身子里从未有人碰触到的地方,那微微闷痛的异物入侵感同时带来难以想象的快美,女郎交合时其实不太叫的,所有的浪吟不过是施展媚术的一环,是操控男人的无双利器,却在少年持续的刨刮下叫哑了娇嗓;偶尔神智一霎清明,听着从自己嘴里迸出的不成字句,禁不住羞红小脸,旋又被巨大的快感吞没:
“好大……啊啊啊……好满……塞得满满的……又顶到了……呀!
好爽……呜呜呜……快……动快些……啊啊啊啊……不成了、不……不成了……啊啊啊……要坏掉……要坏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瞬间中绝,女郎仿佛被刀刃贯穿,静默一霎,紧接着喘不过气似的粗浓气颤,灼热的液感倏地盈满花房,乃至玉宫,被肉棒塞满的巨大饱足感随着无孔不入的琼浆玉液渗入女郎浑身毛孔,暖洋洋的整个人像要化了也似。
她提不起半分气力炼化阳精,然而少年的精液之美人、其中蕴含的元阳之气何其纯粹,即使未施展霓裳嫁衣功也能清楚察觉,光是让玉宫就这么灌满精水,浸于其中,已有满满的补元益身之感。
听着射完精的少年趴在她汗湿乳上的有力喘息,现在她相信梅少昆不会死了,哪怕再多射几回,他怕都还是这般龙精虎猛,感觉上象是教尊赐下的神功败给了他似的。
她半天都调不匀气息,其实也无力调整,血骷髅的心脏已许久不曾这般剧烈跳动过,浑身用力到酸麻会深深钻进骨头里似,连勒断金罗汉背脊那回,都没有累成这样;娇躯虽乏,精神却畅旺,脸颊暖烘烘的十分舒服,酣更甚于倦,慵懒处比花更娇。
这定是玉冰脐的异能所致。
不及与男儿温存,女郎已被翻到正面,黝黑结实、浑身古铜色肌肤油亮光滑的少年高高支起她的腿,讨人欢喜的娃娃脸带着汗潮与浓烈的男子气息,俯向玉人的俏脸。
“姐姐,你没有吸我。
夹得忒紧,却没感觉吸了我什么。”
“你美死姐姐了,姐姐来不及……呜!”
话还糯在喉间,那粗长的硬物又再次填满了她。
双脚被架高的姿势比平常还刮,就算她湿透了,用这个姿势骸血也进不去,“像肏着石女。”
青年忿忿不平地说。
但少年的阳物实在太硬太霸道,竖直的硬鞘半被挤裂、半被煨化了似的塞得满满的,哪怕真是石女,也挡不住他想要她。
血骷髅感觉全身血液都集中到股心里,呵出的气儿都是晕凉凉的,想骂他又舍不得,压着舌板张开小嘴,眯起星眸昂颈酥颤,既想他动,又怕他动,胸膛里闷闷的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快乐得像要炸开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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