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园中只理出一条供人行走的青砖道直通墓埕,与爬满绿藤的院墙檐瓦,道旁的鹤、石灯笼等皆是旧物,仅堆成丘状的墓龟(坟墓隆起的部位)、由两侧环抱墓龟的屈手(挡土墙),以及居中的无字碑牌是新造。
整座墓冢的地基目测足有三四丈见方,甚是气派,相较之下,几乎有一人高的无字碑牌立于空荡荡的墓龟前,恰于墓冢正中央,不仅石碑两侧没有传统云朵状的加宽墓耳,碑前也无摆放供品的石雕墓桌,显得无字碑瘦削孤伶,一如默默离世无人知的昔日浪子秋意人。
这怪异的配置让整个以旱白玉砌就的墓冢,看起来完全没有坟头的阴森恐怖,反而像是极之怡人的休憩角落,置身其中,听着蝉鸣莺啭,足以忘却绝大多数的尘世烦恼。
舒意浓拉着少年来到此间,不无得意地一摆手,笑道:“如何?是不是漂亮得很?”
赵阿根拘谨地由她牵着,面红耳赤,嚅嗫道:“是……是挺好看的。”
女郎能察觉他手心出汗、脉搏加速,那股子烘热直欲透领而出,这当然不是因为看见一片漂亮的墓园所致。
自从被少年看破天霄城也是为藏宝而来,舒意浓担心两人的关系产生裂痕,再也回不到摊牌之前,那种能彼此戏谑调笑的、带着淡淡樱色的暧昧气氛。
这几日两人不咸不淡地维持着日常应对,关系毫无寸进,女郎其实不无懊恼。
所幸赵阿根从瞧她的头一瞥便眼贼。
舒意浓记得在战场上,他的目光匆匆扫过她的胴体,随即红着脸垂落视线,分明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模样,很难说是老实或滑头,但女郎每每想起总不由得会心一笑。
逗弄他,看他扭捏不安又心痒难搔,带给舒意浓极大的乐趣,与那些老拿贪婪黏腻的眼光视奸她的猥琐男子绝不相同。
美貌于她,一向是烦恼多过便利,也只有见着少年那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才觉得这副皮囊多少是有点好处的。
她牵他漫步行过青砖道,说是牵,其实就几根手指撩拨似的勾搭着,赵阿根真不想,毋须使劲都能脱出,但舒意浓摆荡得越轻盈自在,他便攀捉越紧,越发舍不得放,到旱白玉雕成的矮栏前,已是赵阿根牵着她。
(……你个滑头的小色鬼!
)
舒意浓咬唇抿着一抹窃笑,玉靥烧烘烘的,彷佛呵出鼻端的都是蒸腾水汽。
她知道自己此刻定是美极了,她晕红脸时,那股子温润血色无法尽透她乳色的匀腻肌肤,在镜中看来是极粉极润的酥橘色泽,只有耳垂红得微微透光,如剔透的玛瑙琥珀。
女郎勾发回眸,满拟这一着便勾了他的魂,却见赵阿根以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颔,蹙眉端详着无字碑牌,握她的软滑小手反倒像是虚应故事般,完全不是他的注意力所在。
舒意浓气到“嗤”
的一声差点笑出,美眸之中自是殊无笑意。
好你个小滑头!
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么?
正想把手一甩,却被赵阿根握紧。
“姐姐,这个碑牌有问题。”
拉她趋前,撮拳捶打石碑,劲力透处,碑后传来略显空洞的回响,两人交换眼色,同生一念。
(果然是空的!
)
赵阿根扳住无字碑一推,看似沉重的石碑居然轻飘飘侧滑开来,露出个黑黝黝的、仅容一人侧身的空洞来。
舒意浓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平生极罕服人,这会儿也不得不对少年另眼相看,忍不住问:“你……是怎么看出这个机关来的?”
少年拍拍旱白玉雕成的碑牌。
“这碑的两侧没有墓耳装饰,正是为了让出滑动的空间。
这样一想,所有不自然处,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譬如碑下的凹槽我本以为是导引雨水避免成洼的排水管路,但沿碑底挖实在不对劲。
其实它是某种滑轨,既使碑牌立稳,推动时又不甚费力。”
指着洞内地面的反光:
“你瞧,那就是咱们一路走进来的青砖步道,延伸到底,我猜本是一幢与那独院机关屋相类的屋舍。
西宫庄主在屋外堆土造丘,盖了这座假冢,将屋子藏在坟冢内,这是双重的掩护。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