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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褪衣裳?”
酥手运劲,约莫想扳开魔掌,岂料纹丝不动,俏脸上的讶色一现而隐,朝耿照的脸挺起胸膛,满脸衅笑:“脱是不许脱的,就让你吃会儿。
要不?”
耿照自得武登庸点拨,武功突飞猛进,按理说定力应随修为日增,然而与舒意浓私订鸳盟、两情相悦后,两人一逮到机会便偷欢,情浓之外,少城主特殊的肉剪子体质也使男儿难以久持,总在较往昔更短的时间内一泄千里,但过人的精力体力又能迅速重燃欲焰……如此往复,颇有越发沉溺不可自拔之感。
他本以为是舒意浓的胴体与美貌太过诱人,这才难以自制,直到遇上石欣尘,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欲念太盛,只不过美色当前,实在停不了手。
更何况舟山的女山主非是庸脂俗粉,而是不可多得的气质美人。
这等佳人竟以色相诱之,谁抵抗得了这天地间的大欲?
耿照双手攫满软嫩的乳肉,将脸埋进锦兜,忽觉触面湿凉,又黏又腻,原来是她甩落在胸前的那道长长唾浆还未浸透,不由得伸舌卷入口中,果然还是甜的。
石欣尘见他吃得颇香,愠意大减,媚笑着捧起他的脸,以口相就,舌叶交缠,将津唾大股大股喂进少年嘴里。
耿照贪婪地吞食着,如饮醇醪,意乱情迷之间,实不觉石欣尘是真想拒绝他,又伸手去剥那紫棠色的窄袖外衫,极之贴身的密四门妖衣硬被他扒开一侧,将嘴移往她裸出的左肩。
石欣尘像被烙铁烫着似的娇呼一声,过窄的外衫贴着曲线翻折下来,被筒般将她上臂箍住,一挣之下居然脱不出掌握,这还只是左半边。
若右边也遭如法炮制,那真是动弹不得了,心中暗忖:“怪了。
怎地……像对他没效似的?还是他的修为骇人如斯,这样都还放不倒他?”
衫子都快给剥了一半,她可没打算栽在毛头小子手里,撩拨是一回事,白给又是另一回事,女郎的自尊心不允许在阴沟里翻船,把心一横,悻悻狠笑:“便宜你了,小混球。”
勾他腰臀的长腿向上游移,足弓如掌抚背,灵活得教人咋舌,末了更从胁下抽出,踩胸按肩,将少年往裙底轻轻蹬去,轻笑:
“你瞧……湿不湿?”
先前被夹在腿间的玄色百裥裙,浸出个“丫”
字型的乌深印渍,湿透的布疋上似覆了层晶亮液膏,宛若自新鲜的叶脉中挤出,渲成丫字的却是黏腻的白浆,是爱液于指间反复搓揉后才有的那种黏,但石欣尘不曾并腿厮磨,以其淫蜜之稠,光沁出糸眼就已是这般。
越近腿心,女郎股间的骚味越浓,新鞣皮革似的鲜烈气息略显刺鼻,意外却不难闻,掺了汗潮的咸、毛发血肉的膻,甚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尿骚,混成极为催情、生猛有力的味道,堪比最顶级的春药。
耿照咬牙撕开裙布,骚艳的淫蜜温潮扑面而来,石欣尘裙内的白纱开裆裤间挂满乳状稠浆,裸露的腿心也是,像才被狠射了一注也似,令男儿兴奋得无以复加。
仿佛与她烟视媚行的诱人反差刻意作对,女山主的外阴出乎意料地并不肥厚,不是充血后剧烈肿胀、如花房熟透开裂那般,焕发着浓浓色气,而是干净到甚至有些不显眼。
不甚明显的外阴夹着蜜裂,挤出两片小小的、既似花瓣又像云耳的细嫩肉褶,色泽较蜜肌更为浅淡;形似狭长花托的阴蒂也是相类的粉色,衬与阴阜疏淡的三角细茸——显非精心修剪,是天生如此——完全不像娴熟床笫乐趣的淫娃所应有,而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才对。
就跟在“无鸣玄览”
碑前相遇时,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一样。
耿照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划开蜜缝,就看着沁出的透明液珠由上而下,还未刮到底便已成了白膏,果然石欣尘的淫水同津唾一般稠腻,再浓就是蜜了。
“别……别!”
女郎的声音和娇躯同样紧绷。
反应强烈、甚至有些大惊小怪这点,也很不淫娃。
“手……不许用手!
只许用舌头。
别忘了,这可是惩罚。”
说着似乎想起了人设,她的声音听着像是在笑,耿照几乎可以想像那张三分挑衅、三分轻鄙,却有四分饶富兴致的绝美俏脸。
她的淫水也是甜的。
不如说相较于唾液汗水,淫蜜才是她浑身上下最甜腻的泌润,甚至甜到透出一丝兰焦似的腥腐,薄膻如未断奶的羊羔,但这也仅是搓揉成白浆的部分。
刚沁出蜜缝的液珠不但清澈,还带着青芽揉碎似的新鲜气息,仿佛体内生着花草。
耿照双手捧着女郎结实的屁股,按“惩罚”
的要求将她的下阴和大腿内侧舔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地吞下了淫蜜,舌尖对着蜜缝轻轻一扫一勾,将一抹正从透明缓缓浊化的腻浆卷进嘴里,恣意品尝着那股特别的青草香。
“不……呜……不要!
那边不行……别碰那儿……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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