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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天生保守,连在无人处都是谨小慎微、合礼守节的,不但披着大袖衫前来,还携有更换用的干净衣物,只是习惯搁在通往洞窟的小径石上,以免被瀑布溅湿。
就算从水潭走回小院的这一小段路,她也不能忍受自己是全身湿漉,衣不蔽体的。
此际舒意浓正朝洞窟走来,要去拿衣裳也来不及了,以这副云收雨散般的狼藉模样与宝贝侄女的“朋友”
同处暗室,那是跳进潭子里也洗不清。
女郎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忽听少年道:“小姑姑勿忧,我有个法子。”
语声未落,人已欺上前来。
舒子衿以为他要夺剑,皓腕一抖,明明剑身只抬高寸许,却将耿照的进路悉数封死,无论从哪个角度把手伸向剑柄,都像拿手指来撞剑刃,非给削下几截不可。
蓦地耿照身子一矮,大半个脑袋凭空自女郎的视界中消失,却是一左一右抄起她那两只浸了水的袍袖,左圈右绕,如绑绳裹粽。
任凭小姑姑的剑法再高,也没想过世上居然有这种打法,“哐当”
一声长剑坠地,在他怀里给搂了个严实,薄薄的背脊贴上他强壮的胸膛,两条铸铁般的臂膀由后往前,紧紧将她箍住。
舒子衿的拳脚造诣极是一般,也可能罕与人贴身肉搏,连寻常的下盘招式也使不出,两条玉腿乱踢,哪有半点儿剑豪的架式?
比惊慌失措的普通女子还不如,尖叫道:“你做什么?放……放开我!”
这么个纤瘦单薄的人儿,臀股却是又绵又腴,极是有肉,一阵乱拱弄得男儿心旌动摇,难以集中。
舒子衿正拼命挣扎,臀沟里忽卡进一物,异常粗硬滚烫,炙得浸湿的裙底都烘热起来,女郎娇躯一僵,浑身绷紧,颤声道:“不要!
放……放开我……放开我……”
竟隐带哭音。
耿照收拾心神,潜运内力,一边和声安慰道:“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碧火真气之至,如暖阳透背而入,舒子衿但觉浑身软绵绵、热烘烘,如浸温泉,热息仿佛渗入三万六千个毛孔之中,连骨髓都要酥化,舒服得难以形容。
周身白烟飞窜,原本寒意沁人的洞窟顿如煦日直照,湿透的衫子从袍角开始逼出水分,迅速变干,不惟贴身的肚兜,连及背的长发也干得七八成,就像她从未入水,仅是在来的路上被瀑布水雾弄湿了头发。
虽只在少女时期有过三两年的江湖阅历,毕竟修为日深,舒子衿转念便知:少年是以极高深的玄功为自己烘干衣裳。
此法她未必不能办到,但作用于他人或自己身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前者稍有不慎,形同运功轰对方一记,如何蒸散衣物的水汽却不伤着她,困难岂止以道里计。
要不多时,舒子衿浑身干爽,便似换了身新衣,连乳下、腋窝等贴肉裹紧之处都未曾遗漏,无有温湿水汽残留,忽意识到这般舒适的感觉,代表腋毛、耻毛等也和发尾一样,同被少年的绵和内力烘干……与烘干衣裳不同,那是贴身的毛发啊!
还是如此羞耻的地方——
女郎的小脸烫到几欲昏厥,越不愿想少年是如何将这些地方弄干的,想像画面便越难以控制地冒将出来,舒子衿腿酥软到撑不住身子,被耿照安放在洞窟角落,低声对她说:“我先去了,请小姑姑勿要声张,待会……待会儿见。”
滑入水中,瞬间便不见踪影。
舒子衿姑侄俩回到小院,约莫是两刻后的事。
舒意浓难掩兴奋,沿路挽着小姑姑的手并头喁喁,再加上五官轮廓确有几分相似,两人看来便似一对姊妹花,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舒意浓高挑健美,双峰坚挺,亮丽中带着浑不着意的媚,青春意气与“妾颜”
特有的诱人气质在她身上可说是融合完美,当真是艳若桃李,贵似牡丹,兼具北地天骄与南方美人的长处,而无半分扞格。
小姑姑如空谷幽兰,堪称小家碧玉的极致,精致的瓜子脸,温婉安静的气质,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比舒意浓慢着一大截。
耿照发现她在黑色大袖衫下,穿着雪白的交领单衣,袍内亦有白棉裈裤,白袜素履,黑纱裹髻,簪以荆钗,竟是在家修行的女居士打扮,与瀑布前茶白肚兜、黑袍赤足的模样判若两人。
“……小姑姑的法名呢,是上苦下蘗,那个‘蘗’字难写又难念,师太叫老了也不好。
你且随我,喊‘小姑姑’便了。”
舒意浓介绍完毕,耿照恭恭敬敬向她执晚辈之礼,装作初见一般。
舒子衿垂落浓睫,只淡淡“嗯”
了一声,不再说话。
舒意浓知小姑姑不爱见生人,未觉有异,攒掇着耿照说明借画的来意。
小姑姑没等说完,轻道:“既如此,我去拿来。”
说着便要起身。
舒意浓抢先站起,将她按回座位,笑道:“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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