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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危机感,不知道这人跟组长是什么关系。
应该不是女朋友,如果是,看见自己这样往上贴,还不亲手把她手撕了。
她打听过,组长没有对象,现在跟朋友一起住。
这应该就是她朋友。
但愿,是关系纯洁的朋友。
一路上,何沁故意跟孟与歌撒娇亲近,一是为了借机说出心里话,她不想再忍了;二是想看看林知漾的反应。
孟与歌平静地听下她的话,对林知漾说:“小孩子的醉话,信什么。”
何沁顿觉烦恼,气得打了个小酒嗝,她都快毕业了,怎么能算小孩子。
组长也没比她大几岁。
倚老卖老了属于是。
她欣慰于林知漾的无动于衷,不仅是隔岸观火的态度,更暗含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一路上吃瓜吃得起劲。
而孟与歌虽然句句是抗拒,动作上却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生怕她磕到碰到。
送到地方,孟与歌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急着要走,让她自己上楼。
何沁委屈地撇嘴,好在那位开车的大美人帮忙推舟,劝孟与歌再送送她。
何沁暗喜,她们俩肯定是纯友谊,要真有些什么,不至于缺心眼成这样。
何沁哥哥结婚后自立门户,父母又常年出差,何沁独社在家的情况较多。
将孟与歌骗回家,一路上万般揩油,孟与歌不见不耐烦,全都好脾气地忍下了。
她将何沁扶到沙发上坐下,看了一周,去厨房给她倒水回来。
“你喝口水休息会,不难受了就早点睡觉。
我先回去了?”
何沁不愿她走,拉住她的手,抬头,可怜兮兮地说:“组长,我饿了。”
孟与歌静默了两秒钟,忍不住善意地提醒:“你刚才没少吃。”
“不管,我饿了,想吃小馄饨。”
何沁哭唧唧地摇晃她的手臂,不住地撒娇:“组长,我想吃嘛。”
何沁喝酒上脸,本就小巧精致的脸蛋染了两抹红晕,撒娇时眼巴巴地看着人。
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狗。
孟与歌心软,耐着性子说:“好,我帮你叫外卖。”
“不要外卖,冰箱里有。”
何沁想多跟她讲几句废话,就算孟与歌拒绝,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孟与歌居然在思考后真的答应下来,“等着,我帮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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