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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孟与歌的角度,林知漾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枚貌美的小草包。
日子过得津津有味,潇洒自在,不喜欢浪费精力,所以身边的朋友还是那群。
但孟与歌总觉得她有心事,多次欲言又止,“你还是单身吗”
,她锐利地发问。
孟与歌出国后不久,就听林知漾说恢复单身了,她当时自己还没疗好伤,只能常规地安慰林知漾:“下一个更好。”
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下一个”
似乎迟迟没有到来。
“事情有点复杂,如果你要听,可能要保密。”
林知漾肯说这样的话,就是信得过孟与歌。
孟与歌的嘴很严,绝不会跟人乱说话。
最重要的是,孟与歌一向是你说多少我听多少,绝不过度探究的那种人。
“还要保密?你给人当三了?1“???”
林知漾直接气笑了,把香菜往碗里捞:“那你会把火锅底料泼我脸上吧。”
“不是做三就好,你说吧。”
孟与歌看她一会无奈,一会偷笑,预感事情不是一般的复杂。
“过会路上说吧。”
林知漾决定梳理一下思路,吃完去结账,路过孟与歌时,又往她头上揉了一把。
林知漾刚上初中时个子不高,头发浓密而蓬松,很招人喜欢。
那时候孟与歌的身高猛蹿,非常骄傲。
时常走路走得好好的往她头上揉一把。
林知漾很生气,觉得自己头油的锅孟与歌得背一半。
孟与歌非常欠揍,挑衅说:“没办法,谁让你矮,等你比我高了,我跪着让你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之后,林知漾上了一米七,从此只有孟与歌被揉头的份。
开始时林知漾只是报复,后来就成习惯了,说话时不摸到孟与歌的头顶,总觉得不得劲。
孟与歌跟在后面,不爽地往她腿上踹了脚,林知漾只是仰头笑。
开车回去的路上,林知漾跟她坦白了部分:“我有喜欢的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但没公开,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们平时不见面,她挺介意别人发现我们的事,所以不能往外说。”
这情况听上去不容乐观,孟与歌想起自己身上的当年的事,替林知漾担心,“你们异地恋?”
“不,她就在淮城,但我们一周只见一次。”
林知漾很平静地陈述事实。
孟与歌听着更不靠谱了,皱眉,凌厉的气场摆出来:“为什么?她不许你对人说,逼你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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