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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行带着酒过来酒店找盛焱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了一场跨国线上视频会议。
“想喝酒怎么不去蓝海约,还可以喊上燕臣一起。”
他举了举手中提着的红酒,笑得一脸轻浮,“刚我哥从酒窖里取的,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
杯子我也带了……”
与盛焱是从小到大的死党,江景行在盛焱面前总比旁的人随意许多。
江景行走向客厅的沙发,将酒和酒具取出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盛焱合上笔记本电脑,搁置在一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简单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舒适的居家服。
江景行已经倒好了两杯酒,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里发出艳丽的光芒。
见他出来,江景行挪了下屁股,给盛焱让出位置。
“这几年你在国外做起来的事业,资产累积万亿,媒体预测未来一年内,你的财富累计将强势进入全球福布斯富豪榜前五。
直接取代你爸与你老丈人在国际商界和富豪界的地位。
阿焱,这时候你放手将公司和资产交给经纪人打理自己回国,不觉得着实有些可惜啊……”
江景行双腿交叠,双手环胸,惬意地靠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盛焱说道。
盛焱嘴角勾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身子疲惫地靠在沙发里,一双眼眸有些失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江景行看着,眸光浅浅晃动。
他陪着他安静地呆了许久,直到盛焱深深地倒抽一口气,扭头望向江景行,不知情绪道:“她要离婚……”
江景行的心“咯噔”
一下,有一瞬的窒息。
他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
是只若初。
看向盛焱,江景行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她知道,你这次回来是因为她吗?”
盛焱与江景行眸光对视了几秒,忽而,他自嘲一笑,眼眸微微红了,“知道又能怎样?”
沉默了一下,他继续说:“景行,你说我是个混蛋吧。
这几年,她缠着我的时候,我恨不得她离我越远越好。
可当谢南洲真的回来了,她说要跟我离婚。
我却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手了……”
这个问题江景行无法回答。
他盯着盛焱悲伤的侧脸,轻声出口:“那时候你们两明明那么好,你:()炙火难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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