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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含混地说道:“人不要多,免得损了雅趣。”
“那也得老爷一切安顿好了再说,磕着碰着不是闹着玩儿的。”
温鸣谦可不想平白无故再多出什么麻烦来。
但这话在宫诩听来却熨帖无比,只觉得温鸣谦是在关心自己。
温鸣谦回去之后便关了房门,洗漱休息。
叮嘱桑珥:“守好了门,别让宫诩进来。”
“阿娘放心吧!
他敢进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桑珥呲了呲牙,像条护主的小狗。
而此时宫让夫妇还在宫老夫人房中。
“说起来我也是老糊涂了!”
宫老夫人慨叹一声,“当初老太爷临终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说二房的事只要交给老二媳妇就够了。
只是我那时竟不信,总觉得她的年纪轻,性子耿直,怕当不好家。
后来出了那件事,若是我当时能为她做主,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宫老夫人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并不糊涂。
她看得出宫诩明显对温鸣谦有了回暖之意,但温鸣谦柔顺中却带着疏离。
“老太太犯不上为这事儿发愁,他们毕竟是夫妻,今日不好,明日也会好的。
只要二老爷拿出真心来,怎么就不能哄得弟妹回转呢?”
韦氏柔声劝解。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随缘吧!
但愿不要再生出什么波折来了。
我现在呀,只想让这个家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我死了也好有脸去见老太爷。”
宫老夫人长叹一声。
“母亲多虑了,弟妹一向明事理,怎么会让家宅不安呢?”
宫让也说。
“唉,也不知道他们前世里是什么缘分,到这一辈子竟会有这么多的曲折。
算了,不去想了。
我倒是想起来,靖安若是考中了也该说亲了,他今年刚好二十,过年就二十一了。
提前也该帮他物色物色,总不能到时候像抓鸭子一样,随便抓一个就算了。”
韦氏听了就笑:“老太太这么说,想必是有合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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