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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待人以真心,也必能得到真心。
不想我的真心被视如草芥,明明是我被人陷害,却还被视作毒妇。”
温鸣谦悲笑了几声,泪水从眼角滑落。
而宋氏的心情却是无比的畅快,温鸣谦越是痛苦越是灰败,她就越得意越兴奋!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连看都不曾正眼看我。
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正室夫人,而我却是私奔委身的浪荡贱婢!
从那时我就在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要把你从高处扯下来踩在脚底!”
宋氏越说越激动,干脆站了起来。
“当初你便是利用我的贴身丫鬟陷害我,如今还是。”
温鸣谦闭眼苦笑,似是已经认命。
“是啊,谁叫你有前科呢!
旧事重演,宫家人对你早失了耐心。”
宋氏抬起手,抚摸着自己鬓边的花钿。
那细密的掐丝划过她的指腹,冰凉凉,沉甸甸,一如她藏在心底的秘密,隐秘又得意。
“哇……”
温鸣谦俯下身,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但她依旧忍着痛苦问道,“可我依旧不明白,如果说这个孩子还未完全成型,况且又有流产的迹象。
你们没有太多的母子情分,故而你利用他来陷害我。
可是康安那孩子呢?他已经一岁了。
那么可爱乖巧,天天被你抱在怀里叫你阿娘。
你又是怎么忍心要了他的性命?”
“你想不通,是吧?告诉你,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想不通。”
宋氏的眼睛显得比平日里更大、更黑,她的神情更是说不出的诡异,仿佛被什么精怪附体了一样,“所以当年他死了,没有人会怀疑我,只会怀疑你。
这就是个死局,谁进来都逃不掉。”
“你……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温鸣谦大口喘着气,又吐出了一口血。
“那孩子不能留,他是个祸根!”
宋氏的神情似哭似笑,“你以为我舍得吗?他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可我没办法,他不能长大!”
“到底……到底是为什么?”
温鸣谦不甘心地看着她,“别让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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