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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宋氏难得呵斥人,但为了维护宫诩,她自然选择板起脸来。
她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宫诩,便将所有的怒气怨气都冲向了温鸣谦:“把夫人叫过来!
看看她的好奴才!”
“老爷为何事如此动怒?”
温鸣谦的声音自外而入,不急不躁,“不必劳烦人请我,我自来了。”
这是她回府以来,头一次与宫诩、宋氏同时在场,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连陈管家的呻吟声都低了许多。
“来的正好,你带回来的下人无故殴打陈管家,你说该如何处置?”
宫诩质问温鸣谦。
温鸣谦先是看了看陈管家,又转过脸来问张妈:“你可是无故殴打了陈管家?”
张妈摇头:“我的确是打了他,可不是无故。”
“那是因为什么?”
温鸣谦不急也不恼,她越是这样宫诩就越是生气。
自己做下丢脸的事不自知,还逞凶逞狂,真是糊涂至极,无礼至极!
自己实在太仁慈了,竟容留这样的货色待在府里!
“夫人,我可是奉了老爷之命,让朱家三口离开,”
管家抽着嘴角说,“她却为朱家人强出头,将我打成这副样子。
知道的是她狂妄无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人的意思呢!”
“陈管家,我问的是张妈,”
温鸣谦眸色湛凉,带着威压,“现在是要把事情问清楚,这么乱着什么时候能理得清呢?”
陈管家被温鸣谦的话噎住了,无助地看向宋氏。
而宋氏自然要在宫诩面前装贤良,因此也不说话。
“因为陈有德就是个偷家的败类!”
张妈直通通道,“有他这样的祸害在,府里休想安宁!”
“你血口喷人!
我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陈管家全然忘了疼痛,愤怒地争辩道,“我看分明是你居心叵测,反倒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花枝巷子东数第六家,”
张妈似笑非笑,“里头住着个十八岁的小粉头,陈有德,你这几日怎么没过去呢?”
一句话说得陈管家面如土色,双眼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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