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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琛就着烛光仔细看了姜琬一眼,确实脸蛋有点儿红,他道:“李德海,传太医。”
温泰清一直守在延春阁,李其琛一宣太医,他就过来了,摸了脉,“有些妇人产后会有低热的症状,都是正常现象,微臣开些汤药,姜小主喝了一天内就会退热。”
温泰清下去熬药,姜琬问起小团子,“皇上还没想好小名吗?”
李其琛顿了顿,“麒麟童如何,或者荣生,斑奴?”
原谅姜琬这个文盲,她还真不知道这有啥寓意,“皇上起的真雅致,可是嫔妾没大听懂,麒麟是瑞兽我倒是知道,后面两个又是什么寓意?”
李其琛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他曲指在姜琬脑袋上轻敲一下,“你是真的一点儿书都不读啊。”
“皇上别敲了,本来就不聪明,再敲更笨了。”
李其琛哼笑,“你还知道自己笨。”
“笨人先享受睡眠,皇上这个聪明人就操心取名的事情吧。”
“先别睡。”
李其琛拉住姜琬,“我在皇儿身边放两个暗卫,叫红芍和绿萍的那两个宫女,手脚功夫很厉害,以后她们会跟在皇儿身边保护皇儿,你记得了。”
姜琬掩嘴打了个哈欠,“知道了,往后我必不叫她们离开小团子身边。”
幽暗阴森的地牢中,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中关押着一个小宫女,她蜷缩在墙角,衣衫被鞭打的破碎,浸透血渍。
牢房内寒气逼人,每一块石板都像是要带走身体中的热量,小宫女抱着自己,不断发抖。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牢房的寂静。
门口传来一阵锁链的哗啦声,门被打开了。
五大三粗的狱卒走进来架着她的肩膀将她拖了出去。
“公公,人带到了。”
狱卒向背身站在审讯室的太监恭敬道。
李德海转过身,看着小环阴森森的笑了一声,“小环姑娘,好久不见了,就让杂家来招呼招呼你吧。”
说着他一挥手,狱卒架着小环绑到中央的木柱上。
李德海用火钳漫不经心地翻弄着木炭,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小环姑娘,杂家还是劝你早早点儿交代为好,这大过年的,杂家也不想太暴力,毕竟晦气不是。
这样你早点儿交代幕后之人,我轻松,你也可以少受点儿皮肉之苦,两厢欢喜不是。”
小环沉默着,任凭李德海如何说她就是不开口。
“看来小环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李德海从炭火里拿出一根烧红的铁片,慢慢的走到小环面前,“杂家最:()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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