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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的时候,姜琬觉得自己浑身瘫成软面条,两条腿更是酸的发软,她瘫在床上爬不起来。
李其琛从姜琬身后离开,翻身仰躺在旁边,他望着房顶,餍足的喟叹一声。
姜琬眼角泛红,头发也乱了,雪白的皮肤上红的,紫的痕迹实在太过显眼,瞧着可怜极了,李其琛难得有的有些心虚,他也没想到自己刚刚会有些失控,自己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今日倒是有些急色了。
姜琬转过身,目光谴责的看向李其琛,皇帝,你不是人!
她那里指定磨破皮了。
李其琛被姜琬看得有些不自在,确实是有些过了,这姜琬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按理说第一次可能会吃些苦头,之后便不会了,只是她皮肤太娇嫩了,稍微一碰就留下痕迹,虽然他是久了一点儿。
他转头问道:“咳,要不要上点药?”
姜琬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上药还不得从太医院拿药,她可不想自己房里这点事宣扬的人尽皆知,虽然可能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
李其琛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姜琬转头看着李其琛,她嗓音还有些沙哑,“皇上,要不您私下里赐嫔妾一些药?”
我丢不起这老脸,要丢还是您去丢吧,你脸皮厚不怕丢。
李其琛明白了,姜琬这是害羞呢,也是,她女子,面皮薄一些,不愿意让人知道房中事,于是他道:“明日让李德海送来。”
行吧,反正在李公公面前她和皇帝的这点儿破事儿他一件没落下,有时候,尴尬的多了也就不尴尬了。
姜琬伸手抱住李其琛的手臂,“那皇上可记住了,让李公公送药。”
姜琬没穿衣服,此刻抱着他的手臂,那两团触感难以忽视,李其琛喉咙一紧,他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到姜琬的身上,伸手拉了旁边的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铜铃,通过窗户垂在屋子外面,轻轻一拉铃铛就叮叮叮铃响了起来。
外面候着的李德海和映雪等人闻声推开门走进屋子,停在隔断外面站定,几人眼睛不敢乱看,皆是低垂着脑袋盯着地面等着主子吩咐。
“沐浴。”
李其琛发话。
姜琬这屋子小,只有一个净房,皇帝先用,姜琬只能披着衣服在外面等他用完了自己再用,趁着这点儿功夫,映雪先给姜琬到了一杯热茶润润嗓子,心里想着赶明儿得去太医院要点儿润喉的糖浆,她担忧的看了一眼姜琬的喉咙,用了这么久,别再伤着了。
姜琬不知道映雪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她非得一头埋进被子里。
李其琛泡在热水中,心里则想着刚刚的放纵,许是他们的开始就源于一场放纵,所以在面对姜琬时,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放下往日的那些束缚,也或许是他同姜琬仅有几次的相处,没有各种精美面具下让人猜疑的目的,也没有时时刻刻要端着的礼仪规矩,他在延春阁同姜琬相处时竟然无比的放松,渐渐地他竟然享受这种放纵。
想到这儿,李其琛脸色有些发沉,放纵如泄闸洪水,他不该如此贪图男女之事。
李其琛不承认自己好美色,毕竟什么美人他没见过,这后宫佳丽三千也没让他对这事儿这么冲动过,一定是姜琬太过勾人。
李其琛带着一身水汽从净房出来,虽然没说话,但姜琬还是感觉到他的气压比进去之前低了不少,怎么了这是,洗个澡也能洗生气,是洗澡水咬你了吗,姜琬也摸不透李其琛的心思,毕竟男人心海底针,她也懒得管了,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不能让皇帝久等,姜琬匆匆洗了洗就出来了,李其琛已经穿戴好衣物,想来是不会留宿的了。
不过,他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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