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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后好久没松动筋骨了,去比比?”
与段衡相处了两年,温知意清楚地知道他生气了。
任万青却在憨笑:“好啊!”
温知意:“阿…少将军,等等,事情不是那样的。”
段衡没有听,拉着任万青去了军营。
士兵们一听少将军来了,还要与人切磋,一窝蜂跑来围观。
段衡下了狠劲儿,任万青也认真了起来,温知意怎么拦也拦不住。
两人打得面上挂了彩,又拼了酒,终是任万青不敌酒意,败下阵来。
温知意气得瞪了段衡一眼后走了,段衡撇下众人,急忙去追。
追出了军营外面,段衡一身酒气拦下温知意,温知意气得打他。
“我说了不是那样,你为何不听我解释?”
段衡抓着她的手:“我当时气急了。”
温知意觉得段衡这气生得好没道理,使出力气挣扎。
段衡酒意上头,不管不顾抱住了温知意。
“知意,我从未为一个人那样失控过,这是第一次。”
温知意心里一阵兵荒马乱,她该推开他的,可段衡为了她与人动手,还伤成这样。
她的心乱了,这一刻,她不想拒绝他。
她也厌倦了老是躲躲藏藏。
温知意和段衡昨夜留在了军营里,任万青去找温知意没找到,就去了段衡那屋。
屋里拉锁没压紧,一推就开,看到屋里床中的景象时,任万青黝黑的脸瞬间变得黢黑。
“咦?少将军房门怎么开了?”
又一人进来看到了屋里的场景,那人大惊失色。
任万青和士兵目睹了睡在一起的段衡和温知意。
段衡黑着脸封众士兵的口,任万青在暴怒的边缘,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温知意羞红着脸:“任大哥,我喜欢少将军。”
“可是…”
看着温知意坚定的神情,任万青魁梧的身形陡然一塌,他逼问段衡。
“少将军,温姑娘是对你,对我,对很多将士都有救命之恩,你打算怎么做?”
段衡:“我绝对不会辜负知意。”
“但愿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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