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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鹤澜蹲下身将宁国华背在背上,回头看了眼地上,这里因为方回站着的缘故,地面已经湿了一片了。
“方回,麻烦你了。”
宁鹤澜对方回说,尽管在他看来眼前就是空气。
“……”
方回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想骂两句吧,对方态度又很诚恳,可不骂吧,刚才那一拳真的好痛!
他瞪着眼睛看宁鹤澜背着宁国华先走了,不得不做了几个深呼吸使自己平静:“呼……呼……我是一朵白莲花……安静……安静……”
解决掉那黑影之后,天空中的月亮也渐渐明亮起来,宁鹤澜抬头望去,遮住月亮的云朵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一老一少在街边走着,此时已经块十二点了,街上早已没有了其他的行人,就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
“小澜,今晚你看到那被附身的人了吧?”
宁国华问他。
宁鹤澜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他盯着脚下的人行道。
有些地砖松动了,雨天踩下去会溅一裤管的水。
宁鹤澜眼睛在晚上视力很差,稍不留神就会踩到这种陷阱一样的砖。
过了半天他才问:“爷爷,那大哥真的是被附身了吗?”
“那不然呢?”
“我还以为他是……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爷爷你也知道,现在的人什么隐疾都有的。”
宁鹤澜认真地说着。
“你……”
宁国华想了下说,“那你今天打着方回了吧?后面他从水里出来还滴了一地的水,这个也是他发病的原因吗?”
宁鹤澜不说话了,街边的路灯明亮,宁鹤澜的脸上忽明忽暗。
“反正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什么鬼神的。”
宁鹤澜轻轻道,像是在和宁国华说话,也像是在和自己说话。
回到家,宁国华说他要去洗澡睡觉,今晚真的累着了。
宁鹤澜想着鸡哥没回来,此刻也不能就这么睡了。
这鸡相当通人性,自己出去溜达,也能自己溜达回来。
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已经块一点了,还是决定出去找一下。
尽管爷爷说这个方回,他也不知道这个叫“方回”
的靠不靠谱。
刚拉开门,他就看到鸡哥在门口站着,看到他来开门就咯了一声。
在鸡哥的旁边还有一对脚印,像是被水打湿的。
“……”
宁鹤澜侧过身将门推开了些,鸡哥摇晃着鸡冠子自己回阳台的窝里去了。
宁鹤澜看到鸡哥脑袋后面好像又秃了一块,看上去更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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