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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翠兰洗涮粽叶,准备包粽子,江云扶着肚子站起来:“娘,我来和你一起。”
张翠兰:“正好,搬个凳子咱娘俩到院里,这灶房焖的慌,等我把粽叶洗完,糯米搬过去。
去年不是还剩不少枣子?也包几个枣进去,沾点白糖才好吃。”
中午没做饭,新出锅热腾腾的粽子,吃两个已经足够。
江云咸口甜口都爱吃,红豆大枣,咸肉蛋黄没少包。
包多了放着也是放着,张翠兰把衣袖放下,用布袋装十个粽子进去:“我给小栓子拿去,他跟着武小子,一有空就上山打猎去,小娃娃肯定不会准备这些。”
江云略一思索,慢慢起身,井水里还放了半颗寒瓜:“寒瓜他吃不?”
云水县种瓜的农户少,外县运来的瓜贵,不少小娃娃见了馋的直哭,被大人一巴掌拍过去,揪着耳朵回家。
顾承武月俸高,寒瓜隔三差五买,张翠兰吃的都有些不想吃了,拿了口袋走过去:“带上,他家连颗果子树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么热的天怎么过。”
张翠兰走后,家里安静下来。
小黄自从生了崽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喂奶。
就连大黑也稳重不少,除了偶尔扑几只偷粮的鸟雀给小黄吃。
趁着日头还没下来,江云拿出记账的本本,算盘珠子在手里拨动,啪嗒啪嗒的声音乱中有序。
上个月桃花集收入四百七十文,存余二十八两四百四十七。
扣去七天七个人工钱,加上秦家给的七两五百九十文、相公五月俸禄,一共四十二两六百三七文。
江云把零散钱用麻绳穿起,五十文一串,放在箱子外面做家用。
顾承武五月的月俸也在其中,八两钱。
江云思索半晌,从箱子里取出二两整银,并二百七十七文。
之前说好的,做糕点的生意,干娘和他三七分。
虽然都是一家人,平时不说两家话,但就算是亲爹亲娘,江云也不想含糊委屈家人。
如此一来,剩下四十两并三百六十文。
零散前放在外面,整银锁在箱子里,便是他和相公的存款。
满满一小箱子银白,日光下耀眼美丽,几乎快塞不下。
江云没想过,他也有赚这么多钱的时候。
放在以前,别说四十两,四两他都不敢想。
理完家中账目,江云见小黄呜咽呜咽痛叫,被小崽子吸奶咬疼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旺财干的。
江云心疼狗,去灶房煮两个鸡蛋,掰碎了放进小黄碗里。
家里的新鸡长大,陆陆续续开始下蛋。
篮子里短短几日,已经攒下十几个。
日暮沉沉,顾承武迎着西山斜阳到家。
院门微微敞开,透过门缝,他看见夫郎躺在藤椅上睡的正香,微风拂过发梢,蒲扇放在手边,桌子上没来得及收的算盘账本。
顾承武在院外翻身下马,牵着小枣红悄声进去。
大黑象征性冲上来摇一次尾巴,立马跑回窝里陪小黄。
小黄生了娃,又被旺财咬的疼,脾气不好。
冲大黑龇牙咧嘴咬一下,没实实在在咬上去,转过头继续喂崽子。
顾承武洗干净手,悄无声息坐在江云身边,拿过手里的蒲扇给江云轻轻扇。
天气炎热,夫郎睡的沉,鬓角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耳边。
顾承武剥开夫郎耳边头发,继续扇风。
大约是突然凉快,江云惬意翻个身,脸朝向顾承武。
并没有醒,睡梦中唇角浅浅一笑,不知道梦见什么嘴里嚼一下,手还下意识搭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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