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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说,丁有田冷冷一笑,反正爹娘已决定要将他们一家扫地出门,该争的他一定要争。
腰板一挺,他朗声道:“家里好田十五亩,爹娘既铁了心把我们四房分出去单过,六个儿子,田理应分做六份,一房两亩半。
还有家里的银钱,扣掉修建如今住的房子所需款项,每年支出收入多少粗略算算,爹娘手里多的不说,至少余有五六十银子。”
他一口气把这些年林林总总的进项开支报了出来,大到建房与各房婚嫁红白喜事,小到买口针线,气得孟氏眼珠子都快瞪飞了。
“我也不多要,爹娘分我五两银子总分得吧?老屋修缮雇工要使钱,大宝看病抓药……”
“啪!”
他话没说完,肩上挨了孟氏一鞋底。
要不是老丁头让孟氏先闭嘴,早在他提出要分田时她就想打死他,后听他又提到钱,还精准的算到她手里的余钱,她再也忍耐不住脱下只鞋扑过来,气急败坏地赏了他一鞋底。
“这家里你见过谁有个头疼脑热就抓药的?是你娘还是你爹?一个歪蛋死了就死了,熬得过去是他的命,熬不过去也是他的命!
你还想要田要钱,我呸!”
孟氏手中鞋底几乎戳到他鼻子上,“黑心烂肝的,生了几个赔钱货,你要田要钱干啥?上面三房和五房哪房没有儿子?你张口前就不想一想,你六弟还没成亲,他成亲要钱,你的几个侄子念书将来成亲也都要钱。
这些钱打哪来?不都得指着那些田和那点钱吗?”
她越说越气,越气越忍不住想要打死他。
“平日里跟条死狗子似的,下地干活不见你上心,背地里算计你爹娘和兄弟你倒有本账了!
我竟瞎了眼,没看出你是这么个黑心烂肝的东西!”
“行了,死人都知道守副棺木,烂米不烂糠,总要有一桩。”
老丁头摆摆手,示意孟氏别再多言。
方才丁有田算的账他也暗惊讶,万没想到这个在他眼里干啥啥不行的儿子,心里竟然揣着一本明镜似的账,到底是没白送他念过几年学堂。
不过账目算得清楚,在他看来顶不了什么大用,钱到了腰包只要会点数谁都能知道自个兜里几个钱,干活是把好手才顶用。
他也知道这样把四房分出去,是亏了四房,脚一跺:“罢了,再分你两只鸡,休要再多说一句,就这样了。
你娘方才说的话没错,你六弟和你侄子,日后念书成亲都指着家里那点田。
你少打主意,打也白打,能给你的都给了,不能给的你说再多也白费劲,趁早省省。”
“你个讨债鬼哟,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见丁有田一张嘴便损失两只鸡,孟氏气得抡起鞋底,照他背上一通乱抽,“还不快滚,还赖在这干啥?带着你那一屋贱货烂货死得远远的,永远不许别再登这个家的门槛半步,滚!
给我滚!”
爹娘如此偏心,丁有田虽心有不忿,但也知道爹娘是铁了心不会再分他田产和半个铜板。
尽管知道无望,临出门,他还是看了他爹一眼,指望能从他爹眼里看到一丝温情,能多少再分他点东西。
然而他失望了,他看到的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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