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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您闯府,在大门口给过我一巴掌,打得我牙都松了。”
“哈哈哈……”
曹操没想到竟然是这小子,“上次手重了,一会儿我再多给你几吊钱。”
“小的不敢,一会儿连这两吊都还给您。”
“收着吧,权且当我赔礼了。”
那家丁倒也诙谐,忍着笑并不回头,嘀嘀咕咕道:“大人您是使砖头打架,真有出手的!
上次是抡着巴掌往里闯,这回是三公门后面蹲议郎,这都是什么主意呀?”
“没办法,当官不自在,都是逼出来的。”
曹操没话找话跟他套近乎,“上回闯府的事儿可有年头了,你年纪不大,当差时间却不短呀!
在这儿恐怕也风光不小吧?”
“那是自然。”
这家丁一听曹操奉承他,话多了起来,“我可是袁府的家生子,从六岁就在后面帮厨,七岁给本初少爷叠被,八岁给公路少爷牵马,九岁给大太太端茶递水,还给老爷倒过夜壶呢!
我是先站大门,后站二门,就因为我记性好才升的,要不我怎么能认出您来呢?不是小的自夸,别看我年纪不大,这府里还没有几个仆人比我资历老呢……”
说着话,他闪开一条腿,“您看看那个抱着东西的苍头,别看岁数大,新来的!
那都得听我吩咐。”
曹操还真抬了一下头,不看则已,一看便吃惊非小——那不是何颙吗?不会有错,那身姿那相貌……哎呀,伯求兄的头发一半多都白了呀!
有心叫住相认,但是不能叫这看门的知道他身份。
转眼间,何颙抱着一个包裹穿二门而入,根本没注意门后有人蹲着。
曹操一阵气愤,明明伯求兄已经乔装进京,就藏在府里,袁绍他们为什么要欺瞒自己。
就算我是曹嵩之子,是宦竖遗丑,可我毕竟救过伯求兄,与他交心换命,这都不能博得你袁本初的信任吗?看来在你们眼中,我还只是个宦竖遗丑……就是从那一刻起,曹操对袁绍的友谊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来啦!
来啦!”
那家丁低声嘀咕道。
曹操大喜,站起身整理好冠戴衣服,咳嗽一声,装模作样从门后面溜达出来,迎着朱儁:“哎呀!
这不是朱大人吗?晚生给您施礼了。”
朱儁见是曹操,喜滋滋翘起小胡子:“这不是曹家小子吗?你也来袁府走动。”
“是呀,真巧啊!
又遇上您了。”
“这倒是。”
见朱儁背着手往外走,曹操就一旁随着。
他个子本就不高,朱儁比他还矮半头,曹操得弯腰抬头才显得恭敬:“朱大人,那日多蒙您老的指教。”
“哦?”
朱儁一愣,“我指教你什么了?”
“您说胡广老太傅英气十足我才明白过来。”
曹操已经编好了一套说辞,“虽然他老人家有失耿介,但是梁冀之乱、王甫之恶,朝廷上下慌乱,若不是他老人家保持中庸代理国政,那偌大的朝廷不就没人主事了吗?”
“嗯,对。”
“其实为臣子者有时候是有些非议之举,但都是迫于无奈,但凡能有利国家何必计较其行为如何呢?”
曹操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响响亮亮。
其实他自从那日遇到朱儁,一直在暗地里打听朱儁的履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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