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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诸臣皆知他身体不佳,故而说话都很轻,也没有人往来敬酒,就连张辽、徐晃为首的众武将也变得温文尔雅。
傍晚凉风徐徐吹过,虽不甚冷,却也人人加了寒衣。
初升的一弯新月在薄弱细纱的云层间若隐若现,加之火炬被晚风抚弄得忽明忽暗,竟给人一种落寞惆怅的感觉,完全没有新春的喜气。
按照礼制,群臣该依次向大王敬酒,事实上却只有为首的陈矫、董昭献了祝词。
曹操眼望后面排成长龙的众文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无外乎什么功盖古今、德越尧舜、长寿齐天之类的话,他早听腻了。
从酒宴开始他就不声不响自斟自饮,群臣也揣摩不清他到底思索什么,场面十分冷清,只有乐工在一旁演绎着毫不协调的喜庆音乐,盖过了所有人的低吟。
以往这等场面必有人进献诗文,如今王粲、刘桢等辈俱已作古,秘书郎不过是承敕拟旨,也缺了这份才情。
在座诸人若论及诗文首屈一指的当属丁廙,孙资一个劲向其使眼色,示意他献诗凑趣。
丁廙却浑然不觉,面无表情只知灌酒——他也有他的心事,大王的身心状况任谁都瞧得出,丁家的塌天大祸已越来越近了。
倒是孔桂脑子灵,起身施礼:“大王文采冠天下,逢此佳期何不赋诗一首?”
群臣马上跟进,有的道:“襄樊之胜震古烁今,正当留诗篇传颂后世。”
有的道:“冬末春初,阴退阳进,请大王以诗赋举烛,训臣等为政之道。”
还有人道:“久不闻大王杰作,臣等也期盼得很。”
这倒不是奉承,他一代大诗人的地位毋庸置疑。
但曹操却只无精打采摇着头:“寡人没心情。”
孔桂碰个软钉子,眼珠一转,又扮作一脸苦相道:“大王不作诗真是遗憾。
最近微臣也想习学吟诗作赋,正欲聆听佳作勤加仿效。”
他这么一说,群臣纷纷冷笑——一介不学无术的谄媚之徒,能学什么诗作?说这等大话不怕闪了舌头!
“哼。”
曹操不当回事,“你呀,今生无望附庸风雅,不必白费工夫了。”
孔桂一声长叹:“唉!
微臣自知少小荒废根底不佳,作诗也纯属妄想,不过近来闲暇之时倒是读了些书,肚里攒些墨水,方不负大王赐予的官帽。”
曹操更是不屑:“别逗寡人了,你也知读书?读了什么书啊?”
孔桂故作赧然,笑道:“桓谭所著《新论》。”
群臣交头接耳,谁都没想到这厮竟会研读如此精深的书籍;也有人全然不信,暗暗嗤之以鼻。
曹操更是摇头不信:“桓谭的书岂是你能读懂的?有何心得不妨说说。”
孔桂抓耳挠腮道:“心得倒谈不上,只是其中有句话实在太妙,堪称至理名言,令微臣日夜难忘。”
“哪一句?”
孔桂屈身拱手:“吴之翫(wán)水若鱼鳖,蜀之便山若禽兽。”
这句话有何出奇?群臣初始一愣,慢慢思忖,竟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原来孔桂寻章摘句不过为说笑话。
吴之翫水若鱼鳖;蜀之便山若禽兽。
这句话本身不出奇,但若放在现今天下之势来看,岂不是讽刺江东孙氏是乌龟、蜀中刘备一党皆禽兽吗?
曹操脸上也艰难地绽出几分笑意,酒宴的气氛也随之而活跃了些。
正有人欲起身敬酒,忽见辕门外跑进一侍卫:“启禀大王,扬州刺史转来孙权表章。”
原来孙权称臣之事初定,为表示诚意,已礼送于禁等过江,又趁新春之际再上贺表,并送来关羽首级向曹操“表功”
。
四四方方的乌木匣子被亲兵捧了进来,就放在宴席中间,顷刻间所有目光都聚拢到这个小方盒上。
昔日白马坡刺颜良的一代勇将竟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真令人难以置信。
“大王,打开查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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