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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教训他们几句,他们还敢顶嘴,这不打不成啊!”
郭嘉一直在打量这员将——见他岁数正值壮年,宽额大脸,隆准阔口,一张黄焦焦的面皮,颔下没留胡须,这几日寻营从未遇到过。
但这张面孔看着又是如此熟悉,况且人家一口一个“郭祭酒”
叫着,好像还与自己很熟。
军中各部将校甚多又屡有迁调,有些面熟叫不出名字倒也不稀奇,此人想必以前有过接触。
郭嘉倒觉释然,抬头看看寨门上的大旗,不禁笑了:“这里是夏侯渊将军的营寨,你乃张将军麾下,到这门口处罚士卒,人家当然不服了。”
哪料那员将竟还一本正经:“曹公治军一视同仁,无论哪位将军属下,违反军纪都应处罚。
末将既然走到这里,看见了自然要管!”
郭嘉听他振振有词,也不好碍了他一片好心,只道:“要管倒也罢了,只是做事不要忒苛。
处罚士卒是为贯彻军法,不是为了泄私愤,你抽几鞭子便是了,这样没完没了打得血肉模糊,他们还如何上阵?你看看四下里多少人瞪眼瞅着,这样恣意而为岂不有碍军心?”
“是是是,您教训得对。
末将一介粗人哪有您这般见识啊?承蒙你老人家的教训,末将受益匪浅。
我军有您这样的仁义之士,实在是三军幸甚,何虑邺城不破袁氏不败……”
那员将点头哈腰连连夸赞。
郭嘉见他这副谄媚相,忍俊不禁,打断道:“好啦好啦!
你别在这儿恶心我了,快放了这两个人,接着巡你的营吧。”
那员将对他分外恭敬,可一转脸立刻又摆起那媚上欺下的架势,大喝道:“看在郭祭酒的面上,本官把你们放了,但罚你们不准用饭,继续把守寨门。
你们若不服只管找你们将军诉苦去,有什么话叫你们将军冲我来说吧!”
那俩小兵不敢还口,忍着痛诺诺而退。
郭嘉一旁冷笑——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夏侯渊岂是轻易招惹的,既是亲眷又是大将,你一个小小营司马敢发这等狂言,以后有你小子受得了!
郭嘉忍着笑二次上马准备回营,那员将又凑过来:“末将恭送郭祭酒,战场之事瞬息万变,还望您好自为之。”
说罢微然一笑,与手下三个亲兵也上了马。
他刚才鞭挞士卒的狠劲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会儿见他举着令箭过来,都避得远远的,而他却鸡蛋里面挑骨头:“你们是哪一部的,都给我精神些……马道之上不准埋锅造饭,快快挪开……你们几个是瞎子吗?在栅栏边起灶,若是引起火来你们担待得起吗……”
他大模大样看见谁管谁,指指点点一路向东而去。
郭嘉又好气又好笑,也不便插手多管,领亲兵接着走自己的路。
可不知为何,那个司马的脸庞却总在脑海中映现,似乎那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究竟是谁,便回头问亲兵:“刚才那个司马你们认识吗?”
“小的也不认识,想必是刚刚提拔小人得志,瞧他那副横样儿!
最讨厌这等媚上欺下的东西,他哪像张绣将军的属下啊,这做派倒似于禁调教出来的人。”
这亲兵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住口!
这等话岂是你该讲的。”
郭嘉虽嗔怪,心下也觉好笑。
“属下知罪……那人拍了您那么多马屁,难道您也不认识?”
郭嘉苦笑摇头:“他识得我,我却不认得他……却也不是不认得,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亲兵也笑了:“说来也不怪先生,张绣将军麾下都是关西子弟,忽然窜出来个中州口音的司马,必是别处新调来的。”
郭嘉猛然勒马:“怪哉!
此人确是中州口音,张绣乃前军劲旅,又是归降之人,部曲调动焉能不报知主公?刚才他向我施礼,说战场瞬息万变,叫我好自为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觉奇怪,竟嗅到一股诡异的味道,“不行!
我要回去看看!”
几个亲兵都以为他太过多虑,却哪敢多言,跟着他回转曹洪营寨附近——那员将早就没影了,只有刚才受刑的两个小兵还倚在寨门处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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