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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甚至抬起苍白的手,抚上萧兔嫣红的小脸,苍白的指尖从眉眼到下巴,最后在雪白的长颈上流连起来。
萧兔斜眼看了下,这还是杀意未消啊!
她微喘的靠在男人怀里,美眸滴溜转动“夫君来此处玩乐,却只见烈酒,没见半点丝竹乐声,似是觉得无趣?”
宁错闻言似笑非笑,指尖在她脖颈流连道,“确实如此,不过还好今日夫人来了。”
若不是这般的有意思,他不会现在都还在犹豫,杀还是留!
萧兔葱白的指尖轻抬,却径直落入男人敞开的衣领里,眉眼轻抬的也笑,“人无趣就是无聊,无聊心情就不好,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找点快乐的事做了。”
宁错低头看看胸口的手,眼睛挑了挑,“快乐的事?”
“是啊,”
萧兔柔弱无骨的手开始了游动,身体更是如藤曼整个攀附而上,红唇慢慢俯在男人耳边道,“这事就是……”
宁错的表情,随着消音似的几字明显变化,最后化成一声低笑,声音低沉,性感,很是撩人般,但听在屋内众人耳中,只觉得森然,可怖,毛骨悚然。
男人一把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当真是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萧兔被迫扬起小脸上,却妖妖娆娆的笑,“说算什么,我还敢做哪~”
宁错眯眸,“看来你当真是不怕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她笑眯眯的拿开男人的手,然后媚眼如钩子般勾着男人起身后退,同时玉手横扫一旁的几个酒坛,美艳红唇一勾,直接将坛子一掌碎出。
“哗啦,”
酒水飞溅而出,接着如雨而下。
这场雨急而大,瞬间就报复了打碎它的人。
不光将对方浑身都淋湿,还将湿淋淋的酒水顺着她的乌发往下淌,从洁白额头,魅惑的美眸,小巧的鼻梁,暗色的红唇,最后流过修长脖颈,锁骨,微开的衣领下……
宁错视线随着水滴在滚动,直直的,毫不避讳。
而后者,似乎比他还大胆。
萧兔浑不在意浑身湿透,甚至将泛着浓郁酒香的自己倾近了几分,她此刻红唇妖冶弯着,乌黑发丝湿淋淋的,如小蛇般粘在腻白的雪肤上,上面还滴滴滚落着浓郁的美酒,一双勾画的媚态恒生的眼睛,此刻散发着勾魂摄魄光,邀请的张开浓艳的红唇,“王爷请品......”
说着细白的手指竟朝着锁骨下衣带去了。
宁错几乎瞬间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深谙的眸子紧跟着就是一眯,随之,冷唇张开,“全都下去。”
低沉性感的嗓音,少见的没带着惯有的慵懒,很是强硬!
周围的人包括贴身侍候的小乐子,同时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萧兔几乎是在人群尽散时,就摇曳着迈开步伐,随之而来的是一件件滑落的青衣。
妖娆的玉体,醇香的美酒,此刻的女人就像是魅惑人心的海妖,让人只觉得血脉喷张。
她步步而来,眼尾带着薄红,红唇笑的肆意,横卧进男人怀里,仰头,眯眸,甚是妖媚的舔了下红唇,笑吟,“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人骨髓枯。”
“夫君,你试试,是不是真的?”
这一幕怕是神仙都难以招架,以至于诡谲莫测的男人眼眸汹涌暗沉,声音里危险而兴奋,“好,本座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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