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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苓看向他。
“也还行吧,阿姐你要找啥?说不定我见过呢?”
苏子木跟在她后面,看她漫无目的的找,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
苏子苓:“……”
我倒是也想说啊,问题是,形容不出来。
她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问了几个名字,“你听说过斑鸠树吗?”
苏子木摇了摇头。
“豆腐柴呢?”
苏子木再次摇头。
“斑鸠占?”
……
“神仙豆腐柴?”
……
苏子苓已经不抱希望了,她问出了最后一个名字,“狐臭柴?”
苏子木紧锁的眉头竟是慢慢松开了来,他不确定道:“叶子有臭味?”
苏子苓眼睛亮了亮,点头,也不能说是臭味,因为就跟折耳根一样,喜欢的人觉得它香,不喜欢的人就觉得这是臭的。
“花很多?”
苏子苓点头。
“淡黄色的?”
她再次点头。
“叶子两面有短柔毛?”
苏子苓两眼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它,哪里有?”
苏子木倒也没捉弄她了,指了指与她们背道而驰的方向,“那边,很多。”
“很多?”
苏子苓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虽然她才来了没几天,但是苏家的情况她也弄清得差不多了。
那些说他们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话真不是夸张的。
家里人口多,她们一家四口,三叔家三口,加上老爷子、阿奶,还有大哥,十口人,即使顿顿红薯玉米糊糊也吃不了多久了。
而且还不扛饿,那糊糊稀得都能照镜子了,她刚刚做饭的时候看过了,红薯还有一些,但是要省着吃,吃到新粮出来,玉米面就别说了,估计还能吃个三五天的。
前几天不干重活的时候,她们家都是煮的野菜玉米糊糊,当然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大多数是野菜,玉米面就象征性撒了两把,连红薯都给省了。
家里的人大多数是劳动力,饭量自然也大,就连正在长身体的苏子木都能咕噜咕噜干上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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