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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看看这里!”
次日清晨,陆幼卿出门时秦珂还在睡着,他昨夜喝了些酒,她也便没有叫他。
刚刚出门就被韩七着急忙慌地拉到了墙根处,陆幼卿顺着韩七的指向看着地面上杂乱的脚印。
“你看看家里是否丢了什么东西?”
昨夜归家的时候天色已晚,视线不好,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脚印,再加上秦珂有些醉酒闹人的很,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了。
这才导致天亮以后韩七清扫院子的时候才注意到家里被入侵的痕迹。
秦珂是被家里乒乒乓乓的声响吵醒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出门的时候就见陆幼卿正指挥韩七和李南乔挨个检查房间核对。
“娘子,这是怎么了?”
秦珂披好外套走了过去,有些不明所以。
陆幼卿的脸色有些难看,见到秦珂过来勉强扯了扯嘴角:“昨夜家里进了人。”
“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秦珂也沉下脸来,昨夜李南乔晚上回家去了,雷中也是去瓜田里住的,他们出门也就那两个时辰而已。
“最奇怪的事情就在这里,目前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丢失的东西,库房里也查过了,连西瓜都一个没有少。”
陆幼卿并不太担心家中的财物与田契之类的东西,这些贵重物品都藏在家中极其隐秘的地方,家中只有她和秦珂知晓,普通的贼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那个位置。
她刚刚知晓家中进贼以后最先去查过,可是书房里一点翻阅的痕迹都不曾有。
秦珂环视着整个院子,心里却惴惴不安,家中什么都没有丢失比丢了东西还令人不安,若是丢了财物,还可以当成普通的小贼来对待,是为求财。
可是贼人进来却什么都没有拿,那么这人所求为何?秦珂的视线环顾整个院子后,突然落在了院中晾晒的衣物上。
“那里是什么?”
顺着秦珂的视线望去,离着晾晒的竹竿最近的李南乔率先冲过去将那件天青色的衣衫拿下来,递到秦珂和陆幼卿的面前,道:“东家,娘子,这里袖口的位置破了,扯下了一块,昨日我晒的时候它明明是好的。”
这是他前两日穿的外衫,昨日换洗晾在院中的,秦珂接过衣衫,打量着破口处,这是被人大力扯下来的。
可是为什么?费劲巴拉偷偷摸进他家的院子就是为了破坏他的衣衫,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还来不及他多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的嘈杂声,不一会,院门就被人大力拍打着。
“快开门!
官差办案!”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陆幼卿定下心神吩咐道:“韩七,去开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南乔和韩七都去了前面,秦珂忽然心有不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下意识地抓住了陆幼卿的手腕,轻声道:“娘子,”
他也不知道他叫她该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
陆幼卿扭头冲着他勾起嘴角,安慰道:“没事的。”
就在韩七正要开门的时候,秦珂低头盯着手中破损的衣衫,他不知晓背后之人到底在算计什么,但是这件破损的衣衫一定是对方计划中的一环。
心思流转,下一秒,念头一动,原本还在他手中紧紧攥着的衣衫便凭空消失了。
瞧见这一幕的陆幼卿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过她根本来不及问些什么,那群在外面叫门的官差已经冲进了院内。
为首之人左手紧紧握着腰间的佩刀,凶神恶煞,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后,落在了站在廊中的秦珂道:“我等乃永安镇官差,奉命抓捕秦珂归案,闲杂人等莫要妨碍公务!”
“不知我相公犯了什么罪?”
陆幼卿脸色苍白,强撑着挡在秦珂面前。
秦珂看着瘦弱地坚定地挡在他前面的身影,心中无限感动,他看这群差役的态度,就知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城郊城隍庙发生命案,秦珂是第一嫌疑人,其他人,给我仔细搜!”
官差将挡在前面的韩七等人推搡到一边。
随着他一声令下,其他人都冲进屋里翻找,原本整洁干净的院落被他们翻腾地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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