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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也不好处理就是了,伤及了心脉,稍有不慎只怕会丹毁人亡。
冷汗很快就爬满了顾澜夜的脸,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无比小心谨慎。
孔鸿明瞥见小师叔在火烛上烤针,吓得瞳孔都放大了,跟回光返照似的,忙起身拦住了师叔的手,边呕血边说:“师,师叔!
如果我这回撑不过去了,请一定要告诉我师尊,都是乌景元伤的……啊!
!”
他发出了一串惨叫声,顾澜夜抽回手臂,直接将人推回床上,“行了!
我还不知道你啊?你就不是个善茬儿!”
“呜……”
“还乌!”
顾澜夜斥道,“看来还是不够疼!”
依旧有精神攀咬人呢。
“呜呜呜,太,太疼了啊……”
孔鸿明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快维持不了人形了,“师叔,止疼丹,止疼丹啊,师叔!”
顾澜夜不是心疼丹药,而是伤成这样,任何止疼的丹药都失去了作用。
更何况得确保孔鸿明安然无恙,这则须要他暂时保持清醒。
等苍溪行拿着东西回来时,顾澜夜已经把伤口缝合好,也包扎好了。
一层层白布包裹下,隐约渗出点猩红的血。
孔鸿明静静躺在床榻上,上身未着衣物,皮肤和脸色都白生生的。
嘭的一声。
一堆东西丢在了顾澜夜脚边,他心虚地抖了一下,默默把身子侧过去,不敢回头看师兄。
“你告诉我,这些东西中,有哪一样是鸿明此刻必须要用的?”
苍溪行语气冰冷,白衣上还沾着孔鸿明的血。
顾澜夜艰难地吞咽口水,心虚又理直气壮地狡辩:“我又没说是给鸿明用的,我自己用不行么?”
此话一出,苍溪行冷冷一笑:“你自己用?你寻常待在紫竹峰闭门不出,就是在玩这些脏东西?”
脏东西?
顾澜夜愣了愣,下意识瞥了过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竟全是男女欢|好时,用来助兴的小玩意儿!
惊得他霍然起身,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
话音越来越虚。
苍溪行并未理会,径直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凝视小徒儿,见徒儿额上渗了一层冷汗,就取出手帕轻轻擦拭。
末了,他握住小徒儿的手腕,大股大股的强悍灵力,顺着筋络涌入,苍溪行不惜灵力,只盼着徒儿安然无恙。
“师兄放心,有我妙手回春,鸿明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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