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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妈看的着急,不停地拍打着白晓慧的手,“你放开我儿子!
你快放开我儿子!
你个恩将仇报的小贱人想害死我儿子吗?!”
白晓慧这才疼的回过神儿来,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将秦子文抱的更紧了,“子文哥,我差点就要死了!
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严大妈脸色一沉。
秦子文黑脸,“你快松开,大庭广众之下的,像什么样?!”
“我不松,我不松!
子文哥,我害怕,呜呜呜!”
白晓慧将头埋进秦子文怀里。
秦子文:“!
!
!”
秦子文将人往外推,可白晓慧抓的太紧,像一块牛皮糖似的,怎么都推不动。
两人拉扯好半天,衣裳都弄乱了。
众人:“!
!
!”
大家伙儿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这、这还光天化日的呢,你们这是要闹哪儿样呢?郝大妈终于看不下去了,辣眼睛!
她催促,“行了行了,你们别闹了,身上都还湿着呢,赶紧回家换衣裳吧3,不然明天非躺床上不可。”
“白晓慧,你也快把秦老三松开,我送你回去!”
终于明白家里老头子为什么头顶都秃了,哎,这些糟心玩意儿!
她也头疼!
白晓慧虽然还想跟秦子文拉扯几个来回,可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一阵冷风吹过,她“阿嚏”
“阿嚏”
打了好几个喷嚏。
严大妈把自己的棉袄给儿子穿上,心疼道,“快快,老三,快穿上,冻坏了吧?”
还不忘狠狠瞪一眼白晓慧,不是这个小贱人自己儿子怎么会受这一遭罪?白晓慧穿着湿棉袄,嘴唇冻得乌紫,冻得瑟瑟发抖,却没人搭理。
瞧着可怜的很。
最后还是郝大妈不忍心,把自己身上的薄棉袄脱了给她披上。
“穿上吧,不然一路冻回去就生病了。”
这会儿也不心疼那点车票钱了,几人直接坐公交回去的。
不然这大冷的天,穿着湿透了的衣裳,谁受得住啊?郝大妈送白晓慧和秦家母子一起回家。
其余人继续留下热火朝天的捞鱼。
毕竟来都来了,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是不?刚刚的小插曲一点也没影响大家捞鱼的热情。
“来来来,咱们继续捞鱼!”
“你们说这白晓慧和秦老三都那样了,秦老三会不会娶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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