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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郭嘉等人也都穿了铠甲,却是自己举着盾牌,手心都攥出汗了。
正看得焦急之际,张绣麾下监军王选带着亲兵赶来:“袁尚军自南面攻打我营。”
曹操连头都没回一下:“叫他攻吧,他啃不动张绣那块硬骨头。”
“主公不调兵抵挡吗?”
王选有些错愕。
“放心吧,袁尚军心不齐打不进来。”
曹操一边探头一边道,“你替老夫到各处传令,除了最外围的寨子留人,其他兵都调到这里来防守,今夜不管袁尚就打审配!”
王选都傻了:“这、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郭嘉瞥了他一眼:“叫你去你就去呗,啰嗦什么!”
王选怏怏而退,众人继续凝视战场。
约摸打了小半个时辰,审配军依旧奋勇,曹军有寨墙为据,邺城的弓箭手就竖起辕车作掩护,躲在后面放冷箭;那些冲锋的兵士更是不顾死活前仆后继,冒着流矢与曹军恶斗。
忽然间就听一阵轰隆隆巨响,南路的整座寨门都被河北军掀倒了,曹军被拥得不住倒退,后面的兵不明就里转身欲逃,竟自相践踏起来。
眼见战事告急,曹操拔出佩剑喝道:“后退者斩!”
传令官跟着呐喊起来,将士们再三用力,前推后搡总算把敌人又逼了回去。
但战事依然胶着,跃过沟壑的袁军已经与曹兵肉搏起来,枪矛刺出一道道血泉,大刀削得断臂横飞。
曹兵顾及同伴不敢再放箭,可是邺城突围的兵都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城上的弓箭手不管敌我只是一个劲猛射。
有亲兵跑回来禀报,南面的寨墙全塌了。
曹操啧啧连声:“好个审正南,真要跟老夫玩命啦!”
荀攸提醒道:“以攻为守逼敌自退。”
“好!
反正这仗打得这么狠,我料他也无力再来一次了。”
曹操朗声传令,“告知全军将士,推倒寨墙一齐攻城!”
传令官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邺城周匝四十的内寨墙全被曹军自己推倒了,将士们就拿它们当桥攀过壕沟向里冲。
有些眼疾手快的人架住云梯就往上爬,虽然这样攻城力量分散不能得逞,却把审配的突围计划打乱了,城头守军赶紧放下弓箭搬石头往下砸。
一时间东面、西面、北面处处告急,唯有南面还在搏杀。
这时又见西面拥来一支小队,为首的是监军浩周:“启禀主公,袁尚军攻张绣不下,转而西移攻于禁将军营寨。”
“哼!”
曹操不禁冷笑,“你告诉于禁,守住寨门稳扎稳打。
就让袁尚在外面转悠吧,东西南北哪边他也进不来。
“诺。”
浩周领命而去。
战场局势渐渐起了变化,在曹操以攻为守的战术下,河北军终于被逼得后退了。
东西两面的曹兵涉过壕沟都往南边来增援,虽然河北军三面受敌斗志不减,却已无力再翻转局面。
杀乱建制的两军将士互相刺着、砍着、劈着,火光照耀下似乎每人都是血肉模糊狰狞可怖。
忽然自头顶上响起一阵沉闷的锣声——审配终于被逼得鸣金了。
可是杀到这个份上哪是想退就能退的?似乎有火把引燃了辕车,凤阳门前竟冒起了浓浓黑烟,茫茫之中士兵为了自保胡乱挥着兵刃,什么敌人同伴都倒在血泊之中,所有人都杀红了眼、挤成了堆、滚成了团……又是轰隆隆的巨响,凤阳门已经关闭。
曹兵攻不进去了,但还有百余名河北勇士也被拒之门外,紧接着又闻一阵梆子响,自城上落下数不清的滚木礌石,一阵烟尘腾过,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所有在城门前奋战的两军将士都完啦。
曹操举目环视火热的战场,东西两面攻城战还在惨烈地进行着。
他揉了揉肩膀道:“到此为止吧,不用再打了……”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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