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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海内丧败,天意实在我家,神应有征,当在尊兄,南兄与臣下欲使即位。
南兄言,以年则北兄长,以位则北兄重。
便欲送玺,恐曹操断道。
“又是南兄又是北兄的,叫得多亲呢!
可真够他忙活的!”
曹操越发冷笑挖苦,“袁叙这家伙也算个世间奇人,无论咱以为他有多蠢,他总能办出更蠢的事来给咱看!
巴结袁绍还算有点志气,巴结袁术那狗都不睬的烂屎,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人我已经押来了,您要不要见一下?”
“不用见了,我才没工夫搭理那等下作东西呢!
叫他把脖子洗干净了,起兵之日我好砍他的脑袋祭旗!”
曹操眼神熠熠,“袁术讥讽我欲扶衰拯弱,那我就做给他们瞧瞧,不但要胜袁绍,还要把他们打得体无完肤!”
“当务之急咱们应当调遣兵马将袁术迅速歼灭。”
薛悌提醒道。
“歼灭我看就不必了,他已缺兵少粮穷途末路,根本没有跟我斗的本钱,将其阻挡回去就够了。
你不用担心,老夫自有安排。”
曹操还不想灭了袁术,留着他还可以继续牵制孙策。
而且袁术是僭逆伪帝,除了袁绍没人会给他帮助,只要不北上与袁绍合流,根本不存在什么威胁。
曹操把两封书信丢到薛悌怀中,“我正愁师出无名,他们就主动给我个把柄。
你把这两封信给荀令君送去,叫他即刻写份表章,这次我要公开披露袁氏兄弟的阴谋,让天下人瞧瞧,这帮四世三公的子弟究竟是什么嘴脸!”
“诺。”
薛悌应了一声,又建议道,“袁氏门生故吏甚多,要不要将朝里与袁氏有关系的人都彻底盘查一遍?”
“千万不可!
若搞得鸡犬不宁人人自危,满朝舆论必归咎于我,那太失人心啦……”
曹操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只要不出什么乱子,暂且睁一眼闭一眼,有什么账以后再算!”
薛悌瞪着一对鹰隼般的眼睛,依旧咬住不放:“明公宽仁固然是好,但似袁叙之事恐非一例,即便不能盘查朝中文武,那袁氏一族总得加点儿小心。
别忘了,在汝南还有不少袁家的亲戚故旧呢!”
“这个我早有打算,你不必管了。
先把表章之事办好,然后火速回转泰山。
听说昌霸很不安分,连臧霸、孙观那帮老朋友的面子都不看了,公然与黄巾余寇徐和来往。
可得把他看住了,东边好不容易稳下来,别叫他这个时候给我添乱!”
薛悌走后,曹操让王必去行辕把刘备、朱灵、路昭三将找来,差派他们领兵阻挡袁术。
接着亲自写下一封书信,给屯兵汝南的振威中郎将李通,命令他监视袁氏族人动向。
又招妹夫任峻、内弟卞秉,叮嘱粮草运输、军械修缮之事……等把手头的军务有条不紊处理完,还忙中偷闲到后面抱了抱小儿子,估计荀彧已将表章写得差不多了,这才更换朝服准备车马,前往皇宫与之一同面圣。
有袁绍勾结僭逆、索取传国玉玺的证据,出兵河北就由袁曹恩怨上升到了“大是大非”
的问题,足可以要求天子明发诏书讨伐叛逆。
曹操来至皇宫穿过仪门,远远就见荀彧手捧表章早准备好了,而少府孔融竟也跟在他身边,念念叨叨不知说些什么。
“文举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曹操虽腻歪这个饶舌的家伙,但面子上还得客客气气的。
孔融满脸悲悯之色,低声道:“祢(mi)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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