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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微微一笑,留下楼异、王必等候,自己欣然前往。
随袁谭绕过后院,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但见袁绍身披重孝,头戴麻冠正跪在一间小屋里,对着密密麻麻的一堆灵牌漠然出神。
袁谭说了声请,自己转身去了,只留他二人在此说话。
“本初兄,我来了。”
袁绍没有起身,却回头道:“愚兄有孝在身不能置酒宴相迎,叫大家代我逢迎,简慢你了。”
“兄长何必如此多礼,咱们多年至交哪儿用得着那一套?”
从何进之时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变故,曹操实在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了。
但是现在身无立锥之地,今后还要蒙袁绍照应,他说话当然要亲热。
袁绍起身还礼,请他坐。
曹操却先向袁隗等人灵位磕头拜祭,然后才毕恭毕敬轻轻落座。
二人面目相对之间,曹操发觉袁绍比之在京之时清瘦了不少,面容苍白双目凹陷,似乎真的是悲伤过度——这也难怪,叔父一家子全叫人杀了,这是何等的悲愤仇怨。
“孟德,你终于来了,真是想煞愚兄了。”
袁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纹,“当初起兵之日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咱们若是早在一处合兵而进,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句话曹操没敢接,他揣摩不清袁绍的意思是什么。
是抱怨他当时不肯来?是真心实意欢迎他现在来到?还是仅对战事不利发发牢骚?揣摩不定就不要轻易答复,所以曹操仅仅点头称是。
与袁绍这等人讲话规矩甚大,虽然他对你亲亲切切,你却不能得意忘形,始终有一种看不见的隔阂。
“孟德,愚兄兴此义兵本为诛逆救国,但到今日实在是大失所望。”
袁绍叹息了一声,“王匡其人骄纵傲慢,屯兵又疏于防患,终至孟津之败。
这也是我用人不明所致,却连累你与鲍信有荥阳之失,愚兄惭愧。”
曹操听他主动切入正题,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道:“近日之事小弟诚不可解。
酸枣诸君互生猜疑踌躇不前也就罢了,可是本初兄此间尚有精兵数万,各路勤王之师又越聚越多,何至于王匡之败撼动全局?现在出兵抢占孟津,趁势西进未为晚也,兄长为何按兵不动坐失良机呢?”
袁绍苦笑一阵:“兄实有难言之隐。”
“但说无妨,小弟为兄解之。”
袁绍犹豫了片刻,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韩馥!”
曹操顿时大悟:袁绍虽自号车骑将军统领群雄,但其举兵的根基不过是小小的渤海郡,以他四世三公的家世声望而言,兵马是招之即来的,但粮草却是大问题。
河内诸军之粮草全赖冀州供给,而冀州牧韩馥本人却坐镇邺城按兵不动。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袁绍之众的生死实际上握于韩馥手中。
河南粮秣尽被董卓掠夺,洛阳城都一把火焚了,就地征粮根本不可行。
在这种情况下,万一袁绍挥师西进打过孟津,韩馥妒火中烧在背后给他玩个“兵粮不济”
,那就全完了。
“你明白了吧?”
袁绍颓然落座,“莫看外面众将纷纷来投,可是每来一部我的忧虑就多一层。
粮草不能自给,久之必然生变呢!”
“可有克扣之事?”
明知没有别人,曹操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
袁绍摇摇头:“没有,但是冀州治中刘子惠与我帐中之人颇有书信往来,说韩馥对供给粮秣之事颇为不满。
实际上,这些日子三军之存粮从来未过五日之用,每隔五日他便供一次,就凭这样的补给我怎能放手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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