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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
丁愈满脸惋惜神色,走到方青桉身侧,拍了拍肩,“不然你去做美发行业,我一定回回光顾。”
“就算我不做美发,给你吹吹还是可以的,”
方青桉颇为自得,话锋一转,“你卷子写完了吗?”
丁愈咳了一声,有点心虚,打了个哈欠,眼睛里便带起水汽,“好困啊,想睡觉。”
青年的谎扯的过于简单,方青桉却不恼,勾唇故意道,“那你睡你的,我看看你写的怎么样。”
丁愈见躲不过,撇撇嘴,一边说着“你看吧”
,一边脱了拖鞋,赤着脚踩在床边毛茸茸的地毯上,最后爬上床,扯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一副“就算错了很多我也不会下来改”
的模样。
明明是丁愈比方青桉大上四岁,目前谁检查谁的作业却反了过来。
丁愈:等待审判.jpg。
方青桉的视线也一路跟随着丁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丁愈的脚白皙匀称,颜色同样浅淡的筋络在脚背的皮肤下蜿蜒着,稍一走路,脚趾处的几根趾骨便会随着动作凸显,跟腱也跟着拉扯出完美的形态,连带着脚踝处那块圆润的骨头,一步一步的踩在奶白色的地毯上,走路间还能看到泛着粉的脚心。
直到丁愈爬上床,将自己裹进毯子里,方青桉才像眼睛被扎了一样猛然回神,连忙拿起卷子检查,举止神态间带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过了许久,丁愈眉间皱的越来越深,表情也越来越疑惑,盯着方青桉十分认真检查的侧脸,“那一页我只写了一篇阅读,你看了好久。”
“咳,”
方青桉呛了一声,强撑着还是没有翻页,“我看看你有没有单词翻译错了。”
丁愈虽然看着做的随意,但还是认真做了的,每一个生词旁边都加了意思,一篇阅读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笔记。
最后五道题目只对了两道。
丁愈:“……”
最后躺倒在床上,用毯子盖住了脸。
方青桉被逗笑,同样脱鞋走了过去,侧坐在床上,将毯子掀开,下面是丁愈紧闭着眼睛不想面对事实的脸。
“其实很厉害了,”
方青桉学着丁愈的模样,绞尽脑汁,断断续续的夸道,“很多人连词典都不会查。”
丁愈忽然睁开眼睛,笑意要从里面溢出来了,就那么躺着看方青桉,“方青桉,哪有你这么哄人的?”
方青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自暴自弃的把卷子展开,“有用就行,坐起来看题。”
“哦,”
丁愈见好就收,扯着方青桉的衣角借力坐了起来,十分自然的倚在方青桉身上,“你说吧。”
两个人都刚刚洗过澡,用的同一瓶沐浴露,身上是同一个味道,然后挨得这样近。
像是自己闯入了丁愈的领地,而且还被接纳了。
这和刚刚自己进入这间房间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只有被丁愈坐到的这一小块是属于丁愈的。
现在自己好像,也属于丁愈了。
认识到这件事,方青桉的心脏再次传来失序的快感,勾的他浑身都僵硬起来,皮肤下的血管都传来轻微的颤栗感。
丁愈并不知道方青桉在想什么,困意一阵又一阵的上涌,最后停留在喉咙,促使他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
但是方青桉也在陪他一起,还是为了帮他。
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丁愈坐直身子,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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