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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后面这句什么意思啊?”
黄成澄好奇地问。
“没什么。”
李远廷没好意思地低垂着头。
外面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楚风冷笑,他的中文学得不算很好,偏偏看过这句表达爱慕之情的话。
“哎,楚风,你不是也给卫洲准备了礼物吗?站那么远干嘛,舍不得给啊。”
楚风啧了一声,今天也很想把黄透透毒哑。
卫洲以为黄成澄口中所说的礼物,是楚风已经准备答应他的告白,他殷切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楚风将手伸进大衣的兜里,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绒面的礼盒,递到卫洲面前。
“愣着干嘛,打开看看啊。”
楚风说。
卫洲将盒子打开,一条沉水级别的野生白奇楠沉香长手串如卧龙般盘曲环绕,安静地躺在盒子里,淡淡的沉香味飘散开来的,彰显着他的地位。
卫洲不懂木,但看着黄成澄和华哥两人脸上如痴如醉的神情,他也猜到了这手串价格不菲。
“楚风,我心领了,但这个太贵重,我不能收。”
黄成澄和华哥同时看向他,如果眼神会说话,那卫洲一定能听到他们冲他喊出“你疯了吧”
这句话。
楚风看了一眼站在卫洲身侧的李远廷,他脸上的得意之色藏都藏不住,看向他的眼神还带着一丝挑衅。
卫洲将盖子盖上,还给楚风。
楚风接过后重新打开盖子,半拎起手串,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笑问道:“真不要?”
“嗯。”
楚风敛起笑容,看了卫洲三秒,一字一顿:“你,确定不要?”
“嗯,楚……”
啪地一声巨响,礼盒和手串双双砸到墙上后滚落在地,一时间包厢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这一声响似乎要震碎卫洲的心,心中原本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骇浪。
他的心乱了,这下完了。
楚风愤然离去。
卫洲傻在原地,虽然这不是楚风第一次在他面前发脾气,但他离开时看他的眼神好陌生,卫洲迟钝地产生了害怕的情绪,明明室内开着暖气,可他却手脚冰凉,心似被一把尖锐的小刀剜着、绞着,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突然,黄成澄推了卫洲一下,将手串和礼盒塞到他手里,责问道:“你干嘛不收,你知不知道楚风为了做这手串花了多少心思,单单是找这块木他就跑了不知多少地方,还得跟着师父学车珠子,卫洲,你这次真的……哎,还愣着干嘛啊,你就是杵到猴年马月他也不可能会回头。”
卫洲猛然回神,刚刚楚风扔手串的时候手上似乎戴了一串。
难道是一对?卫洲拔腿往外跑。
“那什么,大家接着玩,别在意,让他们聊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了,”
黄成澄打破僵着的场面,又对华哥说,“我去看看,刚刚楚风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虽然他也很害怕楚风生气的样子,但就是放心不下,毕竟卫洲真的很会作死。
“不至于吧?楚风再怎么生气,总不能动手打阿洲吧。”
黄成澄苦笑,“华哥,你不懂,楚风真生起气来,魔鬼都显得菩萨心肠。”
他贴在华哥耳边又说了几句话,华哥瞳孔地震,显然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随后,黄成澄、华哥和李远廷也跟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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