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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这是谣言给他安的爹,可能会多看两眼。
星力铺天盖地的新闻势头刚过,温连泽混迹娱乐圈,尚存丁点记忆。
他寻思两人长得天差地别,一点也不像。
如果非得把许庭周和傅建良扯在一起,那就是:白天鹅怎么可能有个□□爹。
“这位……是?”
傅建良看向许庭周。
温连泽:“我朋友。”
傅建良举着香槟打招呼:“你好。”
许庭周说了相同的话回应。
陈修逾和许庭周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空位还能坐下两个人。
傅建良看了一眼,说:“你们小年轻的队伍欢迎我吗?”
傅建良想加入他们,却想方设法把问题抛出来,温连泽看不惯这种做作姿态,碍于父亲告诫不能总给长辈撂脸色,回道:“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但凡这人不是傅建良,在温连泽这儿,爱和晚辈玩的大人一定会受到他的崇拜和追捧。
可惜了,这人偏偏是傅闻安的爹。
傅建良外面女人成片,孩子一大堆,家里正妻却只有傅闻安一个孩子,傅闻安深受傅建良器重。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歪。
两父子关系那么好,温连泽就不信傅闻安出淤泥而不染。
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傅闻安那个神经病作为,肯定也不是自己天生的。
一对伪善父子,都招人讨厌。
傅建良在空位坐下,说:“小泽,上次看你洗牌手法娴熟,要不要玩一把?”
侍应生拿来一副新的纸牌,还没开封。
“可以啊。”
温连泽拆了包装,“纯玩可以,但是不赌,那玩意碰不得。”
“行,我知道你。”
温连泽洗着扑克,花样繁多,下一刻就在掌心转出一个圈,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庭周:哇。
傅建良闻声递过去一副牌,许庭周摇摇头:“我不会。”
傅建良收回手。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许庭周依旧没看懂规则。
读书的时候,学校到处贴着远离黄赌毒宣传标语,他潜意识里认为扑克麻将不能玩。
每个赌徒踏上这条路,都抱着下一局翻盘的侥幸心理,但通常被坑得家破人亡。
“你们这样玩没意思。”
江思铭说,“我们坐着也无聊,来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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